才劉飛確實是直在瘋狂的買股票,但是他也在瘋牲餉敵,當時買的當時就賣掉,先是掛單買下一大筆股票,而馬上又加價在上面掛上一個大賣單,而周健父子倆人馬上又會把這筆單子全吃掉,這樣劉一飛每一次倒手,差不多就要是賺上幾萬。
雖然不見得每一次都成功,也會有買不到直接就讓周健他們買去的情況,但是十次總有五六次能夠買到再賣出去的,這一下午跟周健父子兩人斗起來,劉一飛多了沒賺,二百多萬就是到手了。
劉一飛也不是非得要轉手倒賣,從他們手里賺到這二百多萬也不是目的,他真正主要目的就是讓這兩父子以為他正在瘋狂的買股票。其實他壓根就是沒買,只不過是把別人手里的股票買來再賣給周健父子,或者說是他正在幫著別人把手里的股票扔給周健錐子,而且價格還是很高的。
所以弄到最後,劉一飛手里是一點股票也沒有,周健他們到是吃進了一個多億。
這在一年後的股市上就不靈了,也就是現在才可以這樣操作。至于以後,劉一飛也用不到了,能夠這樣利用一次,就已經足夠了,如果事情不變的話,那周健父子這一個多億,再加上前面投的那兩個多億,
劉一飛從大戶室里走了出來,方正跟在劉一飛的身後,看似面無表情,但卻早已經把周圍的一切盡收眼底,他不是專業的保鏢出身,但是做為一個特種兵,那種警惕性卻是足夠用的。
劉一飛給了他們足夠好的待遇,也給了他們足夠的尊重,昨天晚上,劉一飛還是拎著一箱啤酒,跟他們哥幾個烤肉喝酒來著,一點也沒有老板的架子。
做為一個搞電子的,他對電子設備都是非常的熟悉,股票他也了解一些,剛才也看到了劉一飛那資金的余額。這讓他心里不由格登一下狂跳,難怪這個年青的老板把什麼實體企業都不放在心上呢,這股票的資金帳戶里面竟然有差不多兩個億的資金,就算是很多的國有企業也沒有這樣的實力。
這也難怪他要請保鏢了,有這麼大的身家,安全就是太重要了,而且他也相信了憑著劉一飛的實力,確實能夠給他們以安定穩定的工作,甚至是越來越好,心里也跟著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
周健和周全英這時也從大戶室里面走了出來,四個人正好走到了樓梯前遇到了一起。
周健迎上一步,哈哈一笑,道︰「劉一飛同學,又來買股票了,看來這一次你又是要大賺了。」
「賺不賺跟你不生任何關系。」劉一飛冷冷的答了一句。
「再怎麼說咱們也是朋友嗎,我就是恭喜你一下,順便為我自己慶祝一下而已
「哼,不要以為你跟著我買股票我不知道,不要讓我逮到你們的把柄劉一飛臉上依舊恨恨的表情。
周健嘴一撇,道︰「這可就怪了,難道整個股市就可以你買股票,別人就不許買了?難道這股市都是為你一個人開的,看來你不是劉一飛了,我看你應該是聯合國主席了
「哼!咱們走著瞧。」的一飛氣哼哼的丟下了一句話,轉身大踏步的向樓下走去。
前世的八月三號將會生一個股市的大地震,但是因為他的重生,他不知道自己的蝴蝶效應是不是真的有效果,出于謹慎,所以這時還是沒有對周健兩人有一點的表露,高興就讓他們高興去吧,等到事情出來之時,那種大起大落的感覺豈不是更讓他們瘋狂。
「好像你看我的眼神有些不一樣哦?。帶保鏢出來,劉一飛當然就不用開車了,此時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臉愜意的微笑。
方正咧嘴笑了一下,道︰「老板,不瞞你說,我們雖然簽了合同,不過對于未來還是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感覺這就像一場賭博,要不是我們都是家里沒有門子,到地方的單位就受到了排擠,我們也不會到你這里來,但是,現在看到你實力這麼強,我現在是感覺自己的這個選擇到是對的。」
劉一飛眼楮一眯,道︰「原來你們選擇到我這里還有這樣的曲折啊?。
「是,人家要不就是花了錢。要不就是有一個好親戚,像我們這樣即沒錢,也沒有勢的,分配的部門都是非常差的,我們都去打听了,工資可能還算不錯,可是即沒有福利也沒有其他的待遇,而且還都是那種閑出鳥的部門來,那樣的地方我是不想去。」說著這些,方正明顯的是帶著一種怨氣的。
的一飛微微一笑,道︰「除了沒有他們的特權之外,我想,你們一定不會比他們少任何東西的。」
「謝謝老板!」方正這句話說的雖然不說是自肺腑,但最起碼也是語出真誠了。
「未來的機會很多,就看你們能不能把握住了。」劉一飛說了一句看起來有些虛無飄渺的話,然後眯上了眼楮,他相信方正今天回去會把在股票交易所看到的說給那幾個人听的。讓他們看,讓他們去感覺,遠比他自己說的天花亂墜還要好。
小組賽中,劉一飛他們所在的上京理工大學以小組第一的身份進入八強,上京大學則以第二名的身份進入了八強,而八強的對陣則是由小小組第一對另一個小組的第二。
劉一飛他們在進四強的比賽之中,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捕殺,最後以四分險勝,歷史性的進入了四強。
上京大學今天也是相當的強,愣是把另一個小組的第一名打了下去,下一輪則再一次遇到了上京理工。
這一次再遇到,劉一飛他們的隊伍已經自信心十足,完全不把上京大學放在眼里了,一來是配合越來越好,越來越感覺到自己是一個強隊,再也沒有了以前那種怯戰的心里,士氣空前的強大,另一方面,上京大學已經敗在他們手里,他們更是有一種心里上的優勢了。
比賽是九點半開打,這時正好是股市開盤的時候,劉一飛這時候已經在球場上了,到是沒法知道今天的事情是
周健今天心情特好,雖然他家里一直挺有錢的,可是因為他還在上學,老爸周全英也一直沒有同意給他買車,平時只能是蹭公司里面的車開開,而現在終于就會有他自己的車開了,而且還是頂級配置的奔馳如,這哪能不爽。
「老大,你今天心情真好啊!」隊友們看到周健臉上的笑容,就有過來捧臭腳的了。
「還行還行!」周健笑呵呵的答了一句。
另外一人笑著說道︰「我說老大,看你春風滿面,不會是這兩天追上了哪個校花級的美女吧?」「四!陽!陽!」周健豎起食指擺了幾下,得意洋洋的說道︰「美女也不過就是玩玩而已,還不值得我高興。」
「那」莫不是老大已經想到了一個必贏上京理工的方法?」
「贏他們是一定的,回頭只要把劉一飛那個臭小子看住,其他人根本就是不足為懼,你們不會連這點自信心也沒有吧?」周健說的輕描淡寫,現在他也沒有什麼心思比賽了,他就想著跑到交易大廳去,然後看著那股票一個勁的瘋漲。
「我說老大,你有什麼好事,能不能跟我們分享一下啊,讓我們也跟著高興高興。」
「哈」用不了多久你們就知道了,現在還不能說。」周健故意賣了一個關子,其實他也很想把這件事說出來跟大家分享一下,這麼大的好事,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憋在心里,他早就感覺要炸了。
他到底也能分清輕重,這事情自然是不能跟別人說的,不過跟大家分享一下那種興奮的心情也就算是一種釋放了。
「老大你可太能吊我們的胃口了,那等好事出來了,你可一定要第一個通知我們。」
「沒問題,到時候我請你們好好的出去樂呵樂呵,天居渡假村瀟灑一晚上!」
「噢,」眾人一陳怪叫,天居渡假村在上京絕對是一個相當有名的地方,不但風景秀麗,那里的服務更是一流,想吃什麼,想玩什麼,幾乎到那里應有盡有,要是籃球隊的人都去,一趟沒有個萬八千的是出不來的。
前兩天周健對著劉一飛還是恨之入骨。恨不能馬上就把劉一飛弄死,就算是昨天在股票交易所里面看到劉一飛,他也是這樣的想法,但今天看到劉一飛和對方的對員一起進場,周健這時竟然對劉一飛沒有什麼恨意,反倒是想給劉一飛一個大大的擁抱了,要不是劉一飛,他家里哪能賺這麼多錢,他又怎麼可能這麼快的就有奔馳車開,這麼大的好事都是劉一飛所賜,似乎也應該跟劉一飛有什麼怨念了。
從周健的臉上看不出一點暴戾之氣,劉一飛心里到是犯了嘀咕,難不得自己記錯了,或者說是因為自己重生的蝴蝶效應而讓那支股票並沒有如前世那樣的展,那可就是悲劇了,自己這豈不是給周健他們送錢一樣了嗎?
兩人這時看向對方的目光都變得有些異樣,這讓兩方的隊員們都有些惡汗,這兩人有仇幾乎是所有隊員都知道的事情,要是一上來就針鋒相對,劍拔弩張還差不多,而這樣互相看著,還真是讓大家全都有些接受不了。
終于比賽開始,劉一飛也懶得再跟周健斗什麼嘴,而一打上球,兩人的心思都是暫時放在了比賽上,一時也是打的殺氣騰騰了。
雙方你來我往,比分犬牙交錯,再不像上一次那樣上來就被劉一飛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劉一飛每一次拿球,他們都是最少有兩個人上來圍堵,就是不給劉一飛突破的機會,這麼多場球下來,他們也看出來,只要不讓劉一飛突破,那麼似乎上京理工的球隊就被削弱一半。
而他們這樣的打法,看起來也是湊效了,前半場,上京大學在整體實力上確實比上京理工要強上那麼幾分,半場結束之時也是領先了上京理工六分。
半場休息,劉一飛拿了手機走出了休息室,而周健這時手里也拿了一個手機從另一邊的休息室里面走了出來。看到劉一飛,先是一愕,然後嘿嘿一笑,道︰「劉一飛,謝謝你啊。」
這個時候對劉一飛說出感謝的話,一定會比鄙視劉一飛更強,最起碼周健是這樣認為的。
「你好像搞錯了,應該是我謝謝你們才對。」劉一飛拿著手機施施然的向走廊的盡頭走去,那里比較僻靜。
「你謝我?你才搞錯了,你難道不知道昨天下午我們干什麼了嗎?」周健快步跟了上來,笑吟吟的看著劉一飛。
「你們干什麼了?不就是買股票嗎?」劉一飛明知故問。
甩健哈哈一笑,道︰「我是買了股票,可是我們買的股票就是你要買的那一支,哈
劉一飛淡淡一笑,道︰「這我也知道啊,誰買算誰的,虧了賺了各安天命。」
「是啊,各安天命,這話說的好!」周健笑聲中撥通了電話,他就是想氣氣劉一飛,你劉一飛不是能耐嗎,不是能賺錢嗎,就算是你再怎麼動腦筋,最後我周健還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坐享其成。
可是給老爸的電話打了半天竟然沒有人接,就讓周健有些納悶了,想了一下,又給李經理打過去了電話,李經理的電話好半天才通。周健馬上急切的問道︰「喂,我是周健,現在怎麼樣了?」他還不傻,並沒有直接叫出李經理的名字。
那邊沉默了片刻,李經理的聲音里帶著一種強烈的無奈,道︰「周少爺,那支股票停盤了。」
「停盤了?什麼意思?」周健馬上大聲叫了起來。
「上市公司的老總出了事,企業完全就是一個空殼,這支股票」可能不能再復盤了。」
「不能復盤?到底是怎麼回事?」周健這時已經完全慌了。
「不能復盤的意思就是。買了這支股票的人將要,血本無歸了。」
「啪」周健的電話一下子摔到了地上,人也一下子傻在了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