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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毅然沒有直接回話,很無厘頭地突然問了一句,「墨雪,是你的名字?」
「是!」
他突然正經了起來,「我什麼也不想要,只想和你交個朋友,行嗎?」
墨雪與他對視片刻,隨即勾唇淺笑,「行呀!那有請閣下先自我介紹一遍。」
「我叫徐毅然,是仁和醫院的副院長,今年二十八歲,身高一八二,未婚,沒有女友或未婚妻,也沒有不良嗜好,身體健康,長得不錯,愛好體育,會點武功。嗯,大概就這些,你還有什麼想要知道的?」
「很好!該說的都說了。」看到徐毅然那帶笑的眼眸越來越近,白墨雪想要後退,卻發現自己的背已經抵在了門上,無路可退了。
徐毅然伸出兩手,撐在她的兩側,對她形成一個強烈的包圍姿勢,對著她笑得很曖昧,「墨雪,這個名字真好听,是不是該輪到你自我介紹了?」
墨雪動也不動,如果他敢對她無禮,那她便一掌掃過去,心里一邊這樣想,一邊淡淡地對他介紹說,「我,白墨雪,二十二歲,婚齡四年,身高一六八,現有一老公。這樣,可以了嗎?」
徐毅然俊臉上的笑容冷了下去,「你結婚了?真的?」
墨雪輕輕一哼,「我有必要騙你嗎?行了,你要交朋友,我也介紹過了,現在,我得離開了!」
徐毅然看著她那張清麗絕美的臉上透出來淡淡的冷漠和疏離,心里突然無比的失落,自己好不容易對一個女人動了心,卻竟然是有夫之婦,罷了,既是有夫之婦,他也沒必要糾纏了,他徐毅然還不至于淪落到要勾搭有夫之婦的地步。
他輕輕地放下了手,看著她打開門,在她身形要閃出去的那一剎,他突然喊了出聲,「墨雪,若有什麼困難你可以來找我!」
白墨雪心中一動,緩緩地回過頭,看著他那張硬朗帥氣的臉,輕輕說了一聲,「謝謝你,徐毅然,我會記住你的!」
我會記住你的!我白墨雪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絕不含糊!
看著她消失在了門後,徐毅然突然有些悲愴,不知道她一個女人要去哪里?他身為男人不能就這樣見死不救吧?至少,他應該送一送她!
一想到這里,徐毅然馬上拿起車鑰匙,又追了出去,正好看到墨雪在等電梯。
墨雪看到他又追了出來,有些意外,挑眉淡淡地看著他。
徐毅然揚了揚手中的車鑰匙,「我送你!你一個女人晚上在外面走不安全。」
沒有想到,白墨雪卻想也不想便拒絕了,「謝謝你的好意,不用勞煩,我自己走!」
徐毅然有些難堪,被一個女人當眾拒絕的滋味,他還真的沒試過幾回,自己這算不算是熱臉貼上冷?本來應該退卻的他,卻該死地想要堅持保護她安全回家,看著這一身柔弱的模樣,臉色又蒼白得像鬼,像是隨時要倒下似的,讓他怎麼放心放任她一個人離開?
電梯門一開,徐毅然二話不說,直接拉起她的走了進去,「我送你!不管你去哪,我都送你安全到家為止。」
墨雪甩開他的手,瞪著他冷笑,「你是同情心泛濫了?還是對我有什麼企圖?」
徐毅然氣極,伸出手指一戳她腦門,「你這腦子里就只會想這些嗎?我對你有企圖,就憑你這長相和身材?哼,想爬上我的床,沒那麼容易,還真不知道誰對誰有企圖。」
白墨雪無語地看著他,暗暗按捺下自己的怒意,他竟然敢戳她腦門,若是在靈界,他這只手早就廢了!竟然還一臉鄙視說她長相和身材不好,還說她想爬床?
他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要惹她生氣的!
電梯門開了,白墨雪冷冷地瞪著他,「識趣的,就別跟著我!」
「這路又不是你家的,我愛去哪就去哪!」徐毅然嘻皮笑臉地跟著她。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耍無賴的一天,只是覺得,逗逗她,看著她那淡漠的俏臉一點一點地被火氣消融,顯現出蓬勃的生氣,他就覺得特開心。
白墨雪本來不願意搭理他的,可在看著門口佇立著的那個頎長的身影時,她的心突然難受了,突然轉身一把靠在了徐毅然的身上,緊緊地抱住了徐毅然的胳膊,低聲懇求,「陪我再演一場戲!」
「我有什麼好處?」他趁勢摟住了她的腰,感覺到她的身子輕輕一顫,那唇角勾起的笑,更是邪惡得像惡魔一樣。
白墨雪銀牙暗咬,「你說!」
「讓我送你回家!」
「成交!」
歐子諾找了一圈沒有發現白墨雪,他考慮著,電梯並沒有往下,而他一路順著樓梯口跑下來,也沒有看見她,按理說,她應該沒有那麼快下樓的,肯定是找了個地方躲起來了,不想讓他看見。
想到她躲著他,不想見他,歐子諾的心窒息得難受。
連他自己都想不到,他會為一個初見的女人就這麼輕易地上了心,愛情來得太快,讓他毫無準備,束手無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但有一點他堅信,就是他不能就這麼錯過白墨雪,所以,他一直在樓下守著,這幢樓為了安全考慮,只設了一個出口,只要她想出這幢樓,那麼,他就能看見她。
電梯開了關,關了又開,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歐子諾都以為,自己猜錯了,難道,墨雪真的已經走了?
就在這時,電梯又「叮咚」一聲響,他本能地舉眸望了過去,果然,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他心中狂喜,正想歡呼她的名字,可下一刻,便看見白墨雪倒向站在她身邊的男人身上,當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龐時,歐子諾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那個男人,也是他的朋友——徐毅然!
看到白墨雪的腰被他摟著,白墨雪也親昵地挽著他的胳膊,頭也靠在徐毅然的肩上,他們、他們怎麼會這麼親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歐子諾雙眸直視著白墨雪,只感覺心扭曲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