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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在焰靈教的那些年經歷的生離死別多了,邱思嬋很快便收拾好了情緒,她道︰「你入高涂村的時候,應該也發現了這個村子除了我們一家之外空無一人吧?」
舒卿歌點頭,這事他到現在還覺得怪。
「高涂村平日里都很熱鬧,村子里的人也很和善。就跟尋常普通的村子沒啥區別,這種現象發生在幾個月前,那段時間,村子里的雞鴨莫名染了病,蔓延速度很快。雖然這種病毒不會傷及人,但對動物而言卻是致命的。不到三天的功夫,村里養的家禽差不多都死光了。村里的人不敢吃染了病的家禽,便將染病死掉的家禽集中在一起燒掉了。」
家禽染病蔓延倒是不怪,但如果是因自然感染引起病毒蔓延,那從感染到死亡所經歷的時間確實是快的讓人訝異。
「自此之後,村里的人無論是養什麼家禽,都活不長久。這對本就不富裕的山間村落而言,無疑是斷了他們的生路。村里的人沒辦法,只好想了一個法子,每日輪流留下一戶人家守著村子,其余的人都去山上養家禽,這一來一回便得消耗一整天的功夫。」
「你是想讓我找出村里為何養不了家禽的原因?」
邱思嬋點頭︰「村里的大部分都是老人,他們的體力根本就吃不消每日大量的消耗,一旦他們沒有能力再去山上養家禽換錢買糧,便會有很多的老人餓死。」
舒卿歌晃了晃手中的杯子,這事倒是不難解決,于是點頭應允︰「好,我答應你。」
邱思嬋笑了笑︰「謝謝。」
舒卿歌放下杯子放在桌子上,視線隔著門看向院子的方向,聲音依舊清清淡淡的︰「你就打算在這里過一輩子麼?」
邱思嬋撫著隆起的肚子,面容恬靜︰「我很滿足現在的生活,他們都需要我的照顧。何況,我也實是倦了江湖上的腥風血雨,每日提心吊膽的日子。」
舒卿歌眸色淺淺,若有所思道︰「很多事不是你想要便能輕易得到的。」
邱思嬋愣了愣,正要開口,月復中忽然傳來撕扯般的疼痛。
「嘶」她倒抽了一口涼氣,身子微微拱起,雙手自然的護住了月復的位置。
舒卿歌一把扶住了她,伸手搭在她的脈搏上,細眉一擰,手往她的月復處模去,臉色微微一變。
「神醫,是孩子怎麼了嗎?」邱思嬋忍著疼痛,臉色刷白,扯著舒卿歌的長袖,不安的問道。
「這樣的疼痛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一邊問,一邊將她扶到了□□躺下。
邱思嬋仔細回憶了一下︰「一開始是隱隱約約的痛,疼的這麼利害是最近這個月才開始的,幾乎兩三天就會劇痛一次。」
舒卿歌一面听她,一面騰出手,在她月復上的幾個特殊穴位輕輕按摩,一點點舒緩了她的疼痛。
「神醫,是孩子長得不好嗎?」
舒卿歌頓了一下,如實回道︰「胎位不正,可能會早產,也可能會難產。」這還是最保守的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