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六耳麋鹿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只比普通的麋鹿稍微的強上一些麼?」張成有些狐疑地問道,不知道怎麼的,他總覺得這個「豬哥」來找自己不像是來找自己吃肉的,而是別有目的。
「六耳麋鹿乃是天下奇珍,其等級絲毫不下于赤頂金足鶴,所以,剛剛那小子是騙你的。不過,它的肉倒是天下一絕,你也不妨吃一些,反正都已經死了,不吃白不吃。再者,它的肉質之中含有不弱的力量,你將這些的力量通過金鐘罩的功法散入你的體內,對你的身體有好處,但是,切記不可吃多,不然,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項天回答道。
「我說怎麼感覺他不懷好意呢,原來是想把我也拉下水!」听到了項天的解釋,張成這一下就明白了褚彥為什麼這麼猴急的來找自己了。
不過,他也不在意,反正他吃的也不多,大不了等東窗事發的時候,自己來個一問三不知,誰能奈他何。
想到了這里,張成也樂得清閑,坐到地上等待褚彥。
褚彥不愧是老手,三下五除二就將一頭鹿給拔了個干淨,至于六耳麋鹿的皮和內髒什麼的,被他洗過之後就收了起來。
畢竟,六耳麋鹿乃是天下奇珍,他的身體上全是寶,皮是煉制靈甲的材料,內髒什麼的更是煉制靈級丹藥的絕佳材料,所以他不能浪費了。
處理好之後,他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個專門制作好的烤架,將六耳麋鹿橫穿在上面,然後拿到張成的身邊放好。
然後又招呼張成到四周撿來一些靈木,放到烤架下面,手指一點,一團青色的火焰將靈木點燃,然後開始燒烤了起來。
因為六耳麋鹿乃是靈獸,雖然已經死了,但是它的身體之中依舊含有大量的力量,凡火根本無法對其進行燒烤。
所以,此刻褚彥所使用的乃是體內的三味真火,而三味真火想要維持有兩種辦法,一種是不停的供給靈氣,另一種則是用靈木做燃料。
想要烤熟這只六耳麋鹿,那最少也得半天的時間,就算是褚彥有元嬰初期的修為,也支持不了那麼長時間,還得服用丹藥,得不償失。
所以,他們才撿了這麼多的靈木以備不時之需。
「老弟,今天你有口福了,褚哥我技婬此道數十載,整個丹道宗論烤肉那我數第二,誰也不敢數第一,你就瞧好吧。」說著,褚彥便掏出了一堆瓶瓶罐罐放到烤架旁邊,一邊轉動著烤架,一邊從瓶瓶罐罐里拿出一些五顏六色的東西往六耳麋鹿上撒去。
頓時就听到 里啪啦的的聲音傳來,接著一股清香彌漫在空氣中,讓張成頓時食欲大開。
「對了老弟,你怎麼跑到這里了,是不是師叔給你安排什麼秘密修煉了。」褚彥一邊烤肉,一邊問道。
「是啊,師父讓我在這里鍛煉一魄,等差不多了再回去!」張成回答道。
「我說呢,師叔這幾天都在門派里來回的竄,應該是再給你準備修煉用的東西,不過,師叔的給你制定的修煉計劃那是絕對靠譜的,我是過來人我知道,體魄對咱們後面的修煉來說有多麼重要。」
「只可惜,我們以前修煉的方法不對,導致現在想要彌補都不是那麼容易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珍惜眼下的機會,如果錯失這個機會,以後想哭都沒地方去。」褚彥回答道。
「這個我知道,我會按照師父的計劃鍛煉體魄的。」張成點了點頭說道。
「嗯,如此最好,不過,既然今天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也就不能藏私了,我有一部功法想傳給你,但是,你要答應我誰也不能告訴,可以嗎?」褚彥說道。
「什麼功法這麼神秘?」張成倒是沒有想到褚彥如此大方,竟然和自己說幾句話之後,就想要傳給自己功法,而且,看他的模樣似乎這個功法還不是什麼小,這倒是讓張成有些意外。
「呵呵,你先答應我,不然的話,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褚彥對此很謹慎,並沒有著急將此事說出來。
「那好,我答應你,除了你我二人,我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此事,當然了,你告訴的那就另當別論了。」張成點了點頭,說道。
「呵呵,放心吧,這部功法我傳給你已經是破例了,是不會再傳給別人的了。」褚彥頓了頓,然後問了這麼一句︰「你知道我為什麼貪吃麼?」
「你的意思是,你的這部功法的和吃有關?」張成瞪大了眼楮,這才算是明白為什麼這個「豬哥」這麼喜歡吃了。
「不錯,不過,與其說是與吃有關,不如說是食補。」褚彥抓了一把調料丟到鹿肉上面之後,接著說道︰「剛剛你也說了,體魄對于我們丹師很重要,但是這件事情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發現的了的。」
「就比如我的師父,也就是你師父的師兄,到現在也沒有發現,他只是要求我們修煉,多煉丹,盡快的提升修為以便能夠煉制出更加高級的丹藥來。」
「當然,這也不怪我師父,因為他的師父,甚至是他師父的師父的師父都是這樣教的,最後也能飛升,所以,他就學著他們的經驗,這樣傳授我們了。但是,相比之下,每一個丹師在渡劫的時候,都會因為靈魂強大而身體孱弱的遠古而隕落。這也就導致了整個修真界丹師成功飛升的機率大大低于同類修士的根本原因之所在。」
「扯遠了,我就和你說說我的這個食補的功法吧!」褚彥頓了頓,道︰「我的這部功法的名字叫做食為天。可以通過吞食靈獸的血肉提升身體的強度,靈獸的等級越高,提升的越多。別看我和我師兄他們修為差不多,但是我通過這種方法修煉之後,我的體魄要比他們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可是,這部功法如此珍貴,你為什麼不教給他們,而要叫給我呢?」張成不解的問道。
「我倒是想教給他們,但是,你之前也見到我的那幾位師兄弟了,他們簡直和我師父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迂腐,只知道修煉,其他的什麼都不在意了。要是我告訴他們,那麼他們第一時間就會告訴我師父,那我的下場可就慘了。」褚彥回答道。
「不是吧,這對你有好處他也不允許你做啊?」張成不解的問道。
「在他們的眼里,我這就是旁門左道,是不學無術,可能讓我繼續修煉下去嗎?所以,我不會和他們提,至于別人,我不會有那個好心,當然,如果你不是師叔的弟子,我也不會告訴你。」褚彥沒好氣地說道。
「這倒是!」張成點了點頭,有些理解褚彥的苦衷了,不過,他覺得褚彥還有些東西隱瞞著自己,突然想起來他來找自己的目的,他便猜到了其中之八九,然後問道︰「師兄,我想你還有一個原因沒有告訴我吧?」
「額,什麼沒告訴你?」褚彥裝傻充愣道,他覺得張成根本不可能看出他真正的心思,所以並不打算自招。
「呵呵,我想,你將這部功法傳給我,是想將我拖下水吧,這樣一來,你以後再抓師伯的靈獸,就可以推一部分責任到我的身上,是不是?」張成笑了笑,問道。
「額,怎麼可能,你想多了!」褚彥听了張成的話,先是一愣神,旋即繼續裝傻充愣道。
「呵呵,你就別裝了,你今天來這里恐怕就是事先預謀好的,而且,這六耳麋鹿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靈獸,而是和赤頂金足鶴一樣的靈獸,我說的沒錯吧?」張成見他還嘴硬,于是將最有利的證據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