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之外,薛彪一人懸空負手而立,面色冷峻,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絲不耐煩之意。剛要再次出口大喊,就看到城主府內竄出了一個人影,不過當他看到此人的容貌之後,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薛前輩,不知來我這里所為何事?」柳越睜眼說了一句瞎話,薛龍剛剛已經將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喊的那麼清楚了,他不可能沒听到,他如此說只是想要佔據主動。
畢竟,此人的修為高出自己太多,他也不敢輕易得罪。
「哼,將打傷我孫子的張成交出來!」薛彪見柳越裝聾作啞,心里一氣,不過他也不會太過為難于薛岳,畢竟,他是柳景的兒子。
但是,他擔心柳越繼續和他裝糊涂,所以他直接將來這里的目的說了出來。
「呵呵,前輩您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當時的情況我很清楚,那是您孫子主動約戰張成,而比斗麼,難免有所損傷,這並不是什麼大事,薛前輩如此,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柳越也直接了當地說道。
「哼,有所損傷我不在乎,但是張成這小子差點將我孫兒殺死,這筆賬我不能不算,所以,你最好吧他給我叫出來,不然,休怪我不念柳景的面子,將你們這個城主府給挑了。」薛彪有些不耐煩了,于是出言威嚇道。
「薛前輩這話又錯了,整件事情是令孫揚言要殺張成在先,所以張成才要擊殺他……」
「哼,我孫兒殺了他沒有?」薛彪直接打斷了柳越的話,在他看來,這個柳越就是在給張成狡辯,他懶得听下去了。
「這……」柳越愣了一下,接著又道︰「可是,張成似乎也沒有殺了薛龍吧!」
「你……」薛彪倒是沒想到柳越會反過來將自己一軍,但是,他此次來這里就是抱著抓走張成的目的來的,自然不會因為一點小挫折就放棄,于是面色一冷,道︰「我不管你什麼理由,打傷了我的孫兒,就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我現在只問你一句,你到底交還是不交!」
「回前輩,張成乃是我父親的貴客,他臨走之前交代與我好生照顧張成,如果我將他交給了您,那我將來如何面對我父親。所以,恕難從命。」柳越也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你真的要為了一個和你們沒有任何關系的人和我為敵麼?」薛彪厲聲問道。
「是的!」柳越堅定地回答道。
「哼,臭老頭,我爺爺在的時候你不敢來,我爺爺離開了你就來了,我看你就是個膽小鬼,只敢欺負我們,有本事,你去找我爺爺打啊!」這時候柳晴從府內走了出來,當她听到薛彪那樣說話之後,脾氣立刻就竄了上來,毫不掩飾地說了這麼一句。
「你……」薛彪一听柳晴這話,臉色變了變,不過,他沒有去理會這個小丫頭,而是沖著柳越說道︰「柳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交還是不交。」
「還請前輩諒解,我們不能交。」說著,柳景之前給他的那沒劍符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一股靈力輸入其中,隨時準備激發。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薛彪身形一晃,化為一道流光直沖城主府內竄去。
「前輩留步!」柳越大喊一聲,而後將劍符徹底激活。
得到了充足靈力的劍符直接掙月兌薛岳的手,化為一道流光朝薛彪飛去,眨眼的功夫便超過了他,接著,劍符上面光芒一閃,接著上面升騰起來一個半透明的人影,不是柳景是誰。
透明的柳景大手大手一擺,直接讓快速飛行的薛彪停了下來,然後道︰「薛老頭,你想干什麼?找死麼?」
「哼,如果是你本人在這里,老夫或許還會有所忌憚,你不過是他的一縷神念,老夫還會怕你麼!」薛彪面色一寒,手上的已經動了起來。
一掌打出,磅礡的靈力奔涌而出,在外面形成了一只能量巨掌,然後,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柳景抓了過來,似要一舉將柳景的「分身」滅掉一般。
「哼,就憑這樣的手段還想滅掉我的這一縷神念麼?」柳景的分身看著薛彪的這一擊不屑地說了這麼一句,接著眸子一凝,學著薛彪的手段也打出了一股靈力,空氣中的靈氣快速的凝結,然後化為一只更為巨大的手掌。
薛彪的那個手掌和柳景的手掌比起來簡直沒法比,就好像一個是大人,一個是小孩一般。
巨大的手掌伴隨著勢如破竹的氣勢,直接迎向了薛彪,薛彪的那只手掌與柳越的手掌解除的瞬間便徹底崩潰,而柳景的手掌卻速度不減的朝薛彪抓了過去。
「不好!」看到這里,薛彪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著一尊分身的對手,在手掌抓到自己之前,他便又重新退回了城主府之外。看到薛彪退了出去,柳景的攻擊也就停了下來,接著化為一縷縷能量重新回到了柳景分身的身體之中。
此刻,他的心中震驚無比,他很清楚柳景的強大,但是,他沒想到的是,他留下來的一縷神念居然也有著如此恐怖的實力。
「看來自己這一次恐怕是不能將張成帶走了。」感受到柳景分身的強大之後,他的心中產生了這樣一個念頭。
本來他還以為自己能夠稍微的和柳景的分身對抗一會呢,現在他才發現,自己和柳景根本不是在同一個水平上的人,中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