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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在叫我‘子’,我想學什麼?」
鳳羽的記憶近乎空白,這剩下一些散碎的碎片,鳳羽的耳邊總是能听到有人在叫他‘子’、‘子’的,獨自待在這個空間里無數年,鳳羽的聲帶許久沒有使用,的話听起來像是鋸不動木頭的鋸子在混亂拉扯造成的,難听刺耳。
「誰,誰在叫我‘子’,是誰?」
鳳羽空洞的眼神掃看四周,但這片天地塵封不變,哪里有半分人影。
「明明有人在喊我的呀,他叫,他叫,他叫什麼來著?」
鳳羽繼續自言自語著,他記不得殘的名字了,但他心底覺得自己和這個聲音很親近,可是任他絞盡腦汁,還是想不起來,腦子里反而越加的迷惘,頭痛欲裂的痛楚令他放棄的回憶。
空戒中的殘早就擺月兌了鎮魂文束縛,現在他也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鳳羽的情況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頭,但他沒有辦法,無論他如何做,平日里稀松平常的空戒屏障,現在卻成了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
殘曾經進入過人界最為巔峰的層次成仙境,成仙境是水無痕這樣一派掌教都向往不已的境界,創造出屬于自己的世界,空間之力對于成仙境來不過是菜一碟,可在這個空間里,所有的空間之力都變得詭異起來,任何不屬于這個空間的生物都休想進來,殘甚至連神識也傳不出去。
鳳羽累了,雙眼漸漸變得迷離,睡意涌上心頭,殘和項天問驚慌失措起來,鳳羽若是真的睡了,恐怕再也沒有醒來的一天了,這里將會成為他的長眠之地。
「不要,不要睡,不要睡,你忘了麼,忘記你的願望,忘記玲瓏了麼?」
殘聲嘶力竭的吼叫著,明知道鳳羽不會听到,但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千年一來,他第一次有這種無力感,來自心底深處的無力感,他疼愛的徒弟就要死在自己面前,可他什麼也做不來,這種痛也許只有在失去冰的時候才有過,而且親眼目睹事後知曉更痛、更痛。
「玲瓏,玲瓏。」
鳳羽即將閉上的雙眼再次睜開,殘心底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對,是玲瓏呀,你听到我的話了,對不對,臭子,快點醒過來,我的乖孫女還在等你呢,她還在等著你去實現你的諾言,你不能辜負她,絕對不能。」
殘跪在地上,他在祈求,祈求鳳羽蘇醒過來,他答應過冰,不會讓鳳羽和玲瓏走上他們的老路,鳳羽不能死,尤其不能死在這兒,否則殘無法想象玲瓏會變成什麼樣子,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無盡的絕望、渺的希望,最為折磨人了,望夫身化石是女子最為淒慘的下場,殘相信玲瓏做的到這一步,鳳羽是她的世界、她的全部,她是忘不掉鳳羽的,忘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