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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男子眉頭微蹙,優雅舉杯品了一口茶,淡淡道︰「司徒震動用私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若再為這類事打擾本王,仔細了你的腦袋!還不趕快退下?」
「可是……可是北苑的教官也進了鐵牢……」
「那又如何?」男子不以為然的挑眉,不悅的冷聲道︰「阿魯,本王不是叫你退下?」
「是,屬下告退……」
砰叮當啷……一陣茶杯摔碎帶起的清脆響聲,還未反應過來,正要出去的阿魯已被提起脖領。
「北苑的教官?夏葉陌!?」謙王爺瞳孔一縮,一把將手中人推開︰「混賬東西!你怎麼不早?」
「王爺,我了啊……」
阿魯委屈的叫道,話音未落只感到一陣疾風刮過,凝神一看,殿內哪里還有王爺的影子?
隨著一群黑衣侍衛涌入地下鐵牢,身穿烏金紫繡長袍的男子疾步踏入,當看見刑架上衣衫破裂染血鞭痕處處,雙眼緊閉已然失去意識的少女,那深不見底的黑眸驟然一冷,心口似有無形的刀片劃過,雖未見血卻是痛得真切。
阿魯跟在其後,看不到謙王爺是何表情,卻能看見他面前的獄卒都懼怕的退後了一步。
「參見謙王殿下!」
眾人齊聲叩拜,祁陌卻仿若未聞,上前解開少女手腕上的繩索,將她無力滑下的身子輕輕攬入懷中,舉手投足間竟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然而當他抬起眼來,狹長的鳳眸之中卻是一片陰郁,猶如看待死物般,冷睨著地上身穿鎧甲的男人,淡淡的語氣中帶著凌厲︰「司徒統領還真是下了狠手啊。」
司徒震心下一顫,已看出謙王對此女尤為重視,面上卻是無所畏懼道︰「回稟王爺,夏教官手下侍衛犯錯,乃是自願代為受罰。微臣痛失一耳,念在與夏教官在軍機處共事一場方才做出退讓Q .sh .ω ng.,僅僅施以鞭刑,已算是輕罰。」
祁陌眼底劃過淡淡鋒芒︰「這麼來,本王該謝你手下留情了?」
「微臣不敢!微臣全權掌管數萬禁衛軍,理應有容人之量。」司徒震面上看似謙虛,卻是著重強調了他掌握著禁軍兵權。
不知道是不是司徒震話中的暗示起了作用,祁陌白皙如玉的臉上神色頓稍稍緩和,語氣亦變得溫和客氣許多︰「司徒統領快快請起。看著本王的薄面上,統領今日扣押的北苑眾人便都放了吧。本王這次算是欠了你一個人情,他日必定親自登門道謝。」
司徒震眼中閃過得色,站起身來拍了拍袍子下擺的灰塵,道︰「既然王爺開口,微臣自當從命。」
祁陌頷首一笑,眼瞼微垂掩下眸中的冷意,避過傷處將懷中女子抱起,在眾人的恭送聲中,率先一步走出鐵牢。
「阿魯,宣太醫。」
「是,王爺!」
鐵架上皮開肉綻男人抬起頭來,睜著一雙充血的深邃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被謙王爺抱在懷中的身影,直到她消失在視線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