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了笑著悲傷 第三十一章 有分

作者 ︰ 安純以陌

由于在學校里忘記了寫到哪里了,所以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一點稿子……而且由于在學校里靈感真的是很多……所以我現在又開始在寫兩篇新文……我真的是很忙啊……

(上一章算是給器樂比賽收尾了……這一章開始商昳和何煖的故事,正式開始。

看到第一句別以為是商昳的想法哈……那很顯然是不可能的……

字數什麼的請別介意哈……)

忽然有種,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的感覺……

是不是,太貪得無厭了……

晚上,步瑜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這樣想道。

周圍,是很輕很輕的室友的呼吸聲,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有些突兀,輕易地便是煩擾了步瑜的心。

這樣的一個夜里,仍是可以發生很多的事。譬如,兩個有緣的人的相遇。

「沒想到這樣也能踫到你。」何煖望著對面的商昳,笑著說道。

「是啊,還真是有緣呢。」商昳走到何煖的身邊,亦是笑著說道。沒有了,在面對別人時的冷淡,沒有了那種偽裝的面具。沒想到,竟是能夠和這樣的一個人這麼多次的相遇呢。「睡不著,出來走走。」

「怎麼?有心事?」或許有些事,別人是不能過問的。只是,在這樣的一個夜里,本就是用來發泄煩惱的。

「算不上吧。」商昳深深地吸了一口,許久才是說道。

「可以與我說說嗎?讓我當一個很好的听眾。」何煖微微地歪著頭,向著商昳說道。

「可以。」商昳終究還是這麼說道,「那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

這樣的一所大學學府,還是有供應學生休憩的小場所。這個小,雖然還是相對于公園來說。

不得不說,這樣的一所學校的佔地面積,還是十分的廣大的。這座繁華的城市,可是一點都不小。

在有些地方,還是頗有些古風韻味的。譬如,這座小小的涼亭。

涼亭之中擺放著一張圓石桌,四周擺放著四條圓石凳,一切都是顯得那麼的清涼。很干淨。

干淨的月光,干淨的地方,干淨的人。(別想歪……他們可是很純潔的……)

「發生什麼事了嗎?」。何煖靠在桌上,單手撐著臉,輕聲說道。

「其實……也不算什麼煩心事……只是,忽然間知道自己竟然還有個哥哥,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吧……」商昳淺淺地說道。

知道了……

「哥哥,誰?你是怎麼知曉的呢?」何煖故作不知,柔聲問道。

「真的是很驚訝呢。葉衣輕風,居然是我的哥哥,同母異父的哥哥。還真是有點難以接受。」商昳將背靠在圓桌上,聲音有些喑啞。何煖並沒有打斷他或者是發表自己的所謂意見,只是靜靜地听著商昳繼續說道︰「昨天比賽完之後我和許裴然去了音樂學院天籟館的天台,聊著聊著居然發現,許裴然現在的母親不是他的親生母親……」

何煖一直都是安安靜靜地听著,也沒有出聲打斷。這是別人的事,何煖需要做的,只是安安靜靜地充當一個听眾。商昳也僅僅只是需要一個听眾。

這樣的事,是沒有所謂的解決辦法的。而且,更是不需要解決。

在輕輕的傾訴聲中,時間顯得流逝得比較緩慢。淡淡的月光不斷地傾瀉進涼亭,灑在兩個人的身上。商昳的那樣的容貌,在月光的輕拂中,顯得是那樣的出塵,就像是褪了凡世塵華的妖魅。

在那不遙遠的地方,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雙眼,一雙,充滿了妒忌與怨恨的眼。這雙眼的本尊,居然擁有著一張仙子般的臉,是那樣的諷刺。

老天,是不是總是眷顧著壞人,來為難好人?

雖然,這樣的一個世界,從來便是沒有絕對的好人或者壞人。

「謝謝你今天陪我。」商昳站起身,笑著說道,褪盡了虛偽與冷漠,顯得是格外的真誠,是那樣的真。

「我很高興,你能對我說。」何煖亦是淺笑著回應道。

「再見。」商昳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又是補充了一句,「明天見。」

「好,明天見。」何煖淺笑著回答。隨即,便是先著商昳,走出了涼亭,向著千學院走去。其實,本是可以一路同行的。只是商昳沒有邀請,何煖自是不會自動地黏上。

商昳並沒有很快就是離開,只是望著何煖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何煖,還真的是一個不錯的人。

若是其他人,定是會邀請他一同回學院吧?

商昳忽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用指尖輕踫自己的臉頰。只是……欣賞麼?

剛走進千學院,居然發現大廳里竟然坐著人。是東方昱。

「昱?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你不是也沒睡嗎?怎麼只問我?商昳也不在呢,老實說,你們兩個干什麼去了。」東方昱一臉的曖昧,湊近何煖說道。

「難道你在這兒就是為了逮人?」何煖好笑地說道,「我只是睡不著出去走走。」商昳的一畝三分事,還是不要與別人說的好。畢竟是私事。

「真的只是睡不著嗎?」。東方昱一臉的不相信。

「我何時說謊了?」何煖又是用著這樣的話來堵人。

東方昱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唉聲嘆氣地搖了搖頭︰「煖,你總是用這樣的話來堵我。」

「我說的是實話,怎麼堵你了?」這真的是實話啊,只是在半路上踫見商昳罷了。

「好吧好吧,我去睡了。」東方昱又一次地妥協。對于這樣的事,似乎不論是多少次,都是別人向著何煖妥協。煖這樣的人,真的便是毫無破綻。

「嗯,晚安。」何煖朝著東方昱說道。

「晚安還是別說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晚安的意思。」東方昱回頭頗有些調皮地說了說。

晚安,我愛你。還真是一個不錯的意思。

何煖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好吧,再見。」

「你這是再見啊還是再也不見呢?」東方昱似乎是有意要與何煖為難,故意找茬。

「不和你鬧了,早些睡吧。」何煖好笑地說道。

「不鬧就不鬧,我去睡嘍。」東方昱頗有些孩子氣地說道。

何煖好笑地搖了搖頭,見著東方昱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梯的拐角處,便也是上樓睡覺了。

日子平靜得有些寫意,淡淡的時光伴著毫不停息的日落東升,一點一點地流逝。時間總是這樣,不快不慢的,硬生生地來磨著人的耐性。

對于有些人,是不適應這樣的日子的。但是對于另一些人,卻是剛剛好。

該走的,終究還是要走的。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在千學院呆了半個多月,雪謠便是不得不踏上了征途,那條遙遙不歸路。就是連她自己也不清楚,將來還會面對怎樣的無奈。很多時候,人總是不能夠掌握自己的命運的。

程烺,也要離開了。踏上同一條卻也不一樣的征途。

終究還是去找了何煖,以後見面,可是更難了。

「煖,家里那幫老頭子已經等不及了。這所學校,我是已經呆不下去了。」程烺貪婪地注視了何煖,仿佛,下一秒,就再也見不到了。只是,這樣的心情,仍舊是要牢牢地掩埋。

何煖似是不曾發覺只是淡淡地說道︰「那日在校門口的承諾,永遠作數。」這是我能給你的,唯一承諾。感情這種東西,我給不了任何人。

程烺不由得展開笑顏,璀璨得奪目。就仿佛,那一世的明朗,便是隨著何煖的這樣一句話,又是回來了。仿佛,終究只是仿佛。

「我會記住的。謝謝你的承諾。」

「這種事還要謝什麼。」這是我欠你的,只是我還不清了。

「這倒也是。那我先走了,我還要向其他人道別。但願以後還能見面。」程烺說得有些快。說完便是很快就離開了,沒有等何煖再說些什麼。

何煖若有所思地望著程烺的背影。他走得,很決絕呢。

以後,還能再見面……

但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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