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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料到柳下惠突然這麼大聲話,都是一愕。
瑤瑤聞言也不禁心下一驚,本能的退後一步,驚愕的看向柳下惠。
瑤瑤雖然被柳下惠嚇了一跳,還是沖著柳下惠道,「我……我有錯麼?要是早就提防會發燒,哪會讓憶受這罪?」
「別了!」翁貝茹這時走到柳下惠面前,低聲了一句,眼角此時也隱隱含淚,顯然是心中覺得委屈。
「這事和你沒關系!」柳下惠還是第一次見翁貝茹掉淚,立刻安慰了翁貝茹一句,隨即一臉怒容,沖著瑤瑤道,「你知道你朋友得了什麼病麼?就在這亂叫?」
「我又不是大夫,我怎麼知道?」瑤瑤連忙道,「你們是大夫,還來問我?真是太可笑了吧?」
「不知道就住口,你是不是還想被叔叔打?」柳下惠著上前一步,作出要抽出腰間皮帶的動作。
「你敢……」瑤瑤本能的模了一下自己的,見柳下惠上來,連忙退後幾步。
但是見別人都在看向自己,頓時臉上一紅,畢竟被柳下惠打過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月兌了褲子!」柳下惠並沒有理會瑤瑤,反而是走向了憶。
「啊?」所有人都驚愕了一聲,柳海娜這時站起身來,對柳下惠道,「你要做什麼?」
「月兌了褲子就知道了!」柳下惠正色的道,「你們以為她是簡單的感冒發燒麼?她是狂犬病!」
眾人听了柳下惠這話,頓時又是一驚,隨即都詫異地看向憶,本來扶著她的幾個女生頓時本能的退後一步。
「我沒有……」憶聞言臉色也是一變,本來就蒼白的臉上,此時一點血絲也沒有了,連忙道,「我沒有狂犬病。」
翁貝茹本來還覺得委屈,听柳下惠這麼一,也是一凜,頓時忘記了自己的委屈,對柳下惠道,「你別亂!」
「你覺得我是亂的人麼?」柳下惠反問了翁貝茹一句,隨即道,「我觀察她很久了,她的行為舉止,以及病態癥狀完全符合狂犬病的特征,而且她不時的在模,很顯然就是被咬了,是不是只要月兌了褲子就知道了!」
柳海娜這時也是一驚,畢竟這個憶是她的學生,更可以是得意門生,不但在繪畫上很有天賦,而且還得過不少獎。
柳海娜也見柳下惠的樣子不像是在謊,立刻對憶道,「憶,你是不是真被咬了?你告訴老師!」
「我……」憶這時自己也被驚的六神無主了,看著自己的同學看到自己的眼神就和見鬼一樣,連忙矢口否認道,「我沒有!」
「否認沒有用!」柳下惠立刻對憶道,「看來你還不清楚什麼是狂犬病,沒有意識到這個病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