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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志良臉色一沉,沒有話,用力的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站起身來道,「我能和你們解釋的就這麼多了,請你們離開防疫中心,不要影響我們中心的正常工作!」
柳海娜見狀剛要話,柳下惠這時對柳海娜道,「柳老師,你先出去一下,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和于主任聊一下!」
柳海娜聞言連忙道,「可是憶她……」
柳下惠立刻道,「我可以向你保證,今天一定可以看到憶!」
柳海娜見柳下惠的這麼堅定,這才看了于志良一眼出了辦公室。
柳下惠這時走到門口,將門關上後,這才轉頭對于志良道,「憶有沒有痊愈,我相信于主任你和我一樣清楚,我也知道你現在是想要做什麼,但是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于志良這時听柳下惠這麼一,反而笑了,「柳大夫,我完全听不明白你話的意思!」
「我的什麼你很清楚!」柳下惠這時道,「吧,如果我同意召開記者發布會,是不是就可以接走憶?」
于志良本來就怕柳下惠不和自己談條件,那樣的話,于志良就不清楚柳下惠下一步會怎麼做。
此時听柳下惠這時的口氣已經松動了,心里反而放心了,坐回了辦公桌前,又點了一根煙,「柳大夫,你的醫術的確過人,但是你不會做人,本來這件事只要開一個記者發布會,你一舉成為全國,乃至世界的醫學新秀,明日之星,我們防疫中心和陽湖醫院,都可以乘機宣傳一樣,本來是刀切豆腐兩面光的好事,你非要拒絕,我真搞不懂你們年輕人在想什麼!」
「我早就過了,病人現在需要安靜的修養,就算是痊愈了,一旦召開記者發布會,這將給病人的生活帶來無盡的煩惱!」柳下惠立刻道,「我們需要征求病人以及病人家屬的同意才行!」
「你有沒有想過,這個病人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痊愈的病例,這是她的榮幸,你知道以後各國的專科醫生就算僅僅是要她一點血液樣本來研究,得花多少錢麼?」于志良連忙道,「你不是她,你怎麼知道她不願意?」
「難道于主任是病人麼?你知道她願意?」柳下惠立刻問道,「如果這次的病患是于主任你的女兒,你會願意自己的女兒被別人當作和白老鼠一樣去研究麼?」
「所以我,這就是我們之間的代溝,你們年輕人考慮事情永遠是感情用事!」于志良立刻道,「既然你這麼問了,我可以告訴你,如果是我女兒,我一定會願意,這對我來並沒有什麼壞處,我會為我女兒為醫學界作出貢獻而自豪!」
柳下惠又問道,「那麼于主任就怎麼知道,你女兒一定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