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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警員向柳下惠出示了逮捕證後,兩個警員立刻給柳下惠拷上了手銬,押著往警車上走。
路過徐偉康身邊時,卻听徐偉康道,「我怎麼來著?我一定能整……能將你繩之以法的!」
冷漠這時在茶社里又听了一遍柳下惠傳來的錄音,心中正在考慮怎麼去實施自己的計劃時,見窗外柳下惠居然被警察銬住了。
冷漠立刻出了茶社,上前問道,「柳大夫,怎麼回事?」
「喲,冷大記者?」徐偉康自然認識冷漠,立刻道,「這件事和你沒關系,柳下惠涉嫌故意傷人,我們也是依法逮捕!」
徐偉康著示意下屬將柳下惠押上車,柳下惠沖著冷漠道,「冷記者,不用擔心我,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
著又對徐偉康道,「你沒听徐隊長剛還是在懷疑麼?我相信徐隊長只是抓錯人了,我很快就會出來的!」
「是不是誤會,進去審了就知道了!」徐偉康完就上了車,看了一眼窗外的冷漠。
此時冷漠只是看著車內的柳下惠,臉上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只是輕微朝著柳下惠點了點頭。
徐偉康看在眼里,心中好像預感到什麼,但是沒有多去想,立刻吩咐屬下開車。
冷漠看著警車開遠後,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國慶哥,現在能來一趟陽湖醫院麼?」
柳下惠坐在警車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徐偉康坐在柳下惠的對面,看在眼里,「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柳下惠聞言看向徐偉康,「到時候你親手放我出來會是什麼表情?」
「哈哈……」徐偉康一陣得意的笑道,「我不妨告訴你,那個綽號叫烏鴉的鄭元,我們已經抓到了,他也已經承認了對程祥動手了!」
柳下惠立刻笑道,「我以為鄭元已經招認是我指示他動手的呢!」
「即使他不招認,又能怎麼樣?」徐偉康一聲冷哼,「他的弟們已經招認了,容不得你們抵賴!」
柳下惠笑了笑不再話了,徐偉康見狀立刻又問道,「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嗯!」柳下惠點了點頭,「的確後悔了!」
「現在知道後悔已經晚了!」徐偉康得意一笑,點了一支煙,「早听我的勸告,又哪里會有這些麻煩?」
「我後悔半夜進了楊警官的房間,居然什麼都沒做!」柳下惠沖著徐偉康一嘆,「都是我這破名字給害的啊!」
「你什麼?」徐偉康一把抓住了柳下惠的衣領,將他拉到自己身前,「你半夜去然然房間?你什麼企圖?去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