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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偉康一臉的莫名其妙,他本來還擔心柳下惠和他姨夫相識,給柳下惠情,那也就只能放柳下惠走了,見劉秘書長這麼一,反而松了一口氣。
劉秘書長這時摟著徐偉康的肩膀,低聲道,「康子,你一會審訊的時候,把案子的要多嚴重,就有多嚴重,面癱太輕了,你就被打的已經查出有腦震蕩了,先嚇唬他一下!」
「姨夫,您這是唱的哪一出啊?」徐偉康更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了,「這子也是個大夫,據醫術還很厲害,不好蒙吧?而且你這麼做是為什麼?你和這子也有仇?」
「這些你就不用管了!」劉秘書長立刻又對徐偉康道,「反正你先嚇唬他一下,然後讓我進去和他聊兩句,這事你就算幫姨夫我的忙了,你不是喜歡我那個道光年間的鼻煙壺麼?改天去我那拿去玩去!」
「那行!」徐偉康雖然不知道劉秘書長和柳下惠之間有什麼仇,但是只要不是讓自己放柳下惠,就什麼都好辦,何況還有一個自己一直惦記的鼻煙壺?
柳下惠這時沖著兩人叫了一聲,「我,兩位,你們合計出什麼陰謀詭計了沒?」
「押去審訊室,即刻審訊!」徐偉康這時立刻厲聲對屬下了一句,看著兩個警員把柳下惠押走後,對劉秘書長道,「姨夫,那你先等一會,我一會叫你!」
柳下惠看到劉秘書長出現在這里,又見他和徐偉康密聊了幾句,知道這件事自己估計吃不了好了。
柳下惠剛進審訊室,就見徐偉康跟著進來了,吩咐兩個警員出去後,徐偉康立刻對柳下惠道,「剛剛接到醫院的通知,程祥不但有面癱的可能,可能還有腦震蕩,你麻煩大了!」
「你怎麼不他腦癱了?」柳下惠冷笑地看著徐偉康道,「是你那個什麼姨夫教你的吧?」
徐偉康剛嚇唬柳下惠一句,就被對方看穿了,臉色一動,不過立刻又恢復了平靜,繼續冷聲道,「你抵賴沒有用,現在雖然鄭元沒指正你,但是他的手下已經都交代了,容不得你抵賴!」
「完了沒?」柳下惠這時恢復了平靜,看了徐偉康一眼,「丑角唱完了,該白臉登場了吧?還不去叫你姨夫?」
「你……」徐偉康見柳下惠根本不吃自己這一套,臉色頓時一沉,「你不要這麼囂張!」
「如果你再不叫你姨夫的話,到時候我和你姨夫一句話也不!」柳下惠立刻對徐偉康道,「看你怎麼交代?」
徐偉康這時憤憤地看著柳下惠,但是畢竟自己的詭計已經被柳下惠識破了,下面也的確是要請劉秘書長來見柳下惠。
要是一會柳下惠真的閉口不言,耽誤了姨夫的大事,那自己的鼻煙壺可就又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