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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笑了笑,坐下後,這才听冷漠道,「這位劉女士二十多年前曾經在杏林春里做過伙計,專門負責掛號登記的!」
「柳大夫,你打听杏林春做什麼?」劉女士這時問柳下惠道,「那醫館都關了十幾二十年了!」
「我知道!」柳下惠點了點頭,問劉女士道,「你知道杏林春關閉以後,館主去哪了麼?當時杏林春為什麼關閉?」
「具體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劉女士道,「我只是一個負責掛號登記的伙計而已,我記得那天館主回醫館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好,一個上午都沒無精打采的,傍晚的時候,把我們幾個伙計都叫了過去,要結算工資,當時還是月中呢,離發工資還有半個月呢,我們都覺得怪,館主也沒和我們解釋什麼,然後第二天我們才知道中醫館沒開門,再後來听館主的家也搬走了!」
柳下惠又問道,「在那段時間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呢?」
劉女士道,「時間太久了,記不清楚了,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不過在那之前三個月,杏林春剛從春風路搬到杏林路,沒想到短短三個月居然就關門了!」
柳下惠再問道,「那你知道館主之後搬去哪里了麼?」
劉女士連忙嘆聲道,「我哪知道?館主當時是突然關門搬家的,我們之前都沒什麼心理準備,等知道的時候,已經找不到館主一家了!」
柳下惠一陣沉吟,這個劉女士雖然明了杏林春的關閉時間,和冷漠還有梁翊綺的時間段一樣,但是也並沒有什麼特別有用的信息。
劉女士這時道,「對了,在杏林春關門前大概十來天的時候,醫館來過一群社會上的混混,非館主的藥吃壞人了,一連來了三四天,差點就把醫館給砸了!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那幾個混混就突然不來了,也不知道是怎麼解決的,之後幾天館主經常不在醫館,後來不到一個星期,杏林春就關門了,不知道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系!」
冷漠在一旁用錄音筆錄著劉女士的話,一直沒有話,這時問道,「難道是有人威脅館主?」
柳下惠也想到了這點,這時卻听劉女士道,「這點就不知道了,反正從那以後,就沒人再見過館主了!」著又對冷漠道,「這個……冷記者,,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我家里還有點事,你能不能把錢給了,我就先回去了!」
冷漠這時掏出五百塊錢,又掏出一張名片,一起遞給劉女士道,「謝謝你了,如果你又想起什麼的話,記得給我電話!」
劉女士拿起錢和名片,滿心歡喜的笑道,「一定,一定,我想到什麼立刻給你電話!」著又看了柳下惠一眼,「那柳大夫,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