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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在一旁解釋道,「這條新聞現在唯一能找到的線索就只有這個了,當時的報紙也很難找到了,不過我調查後才知道,是粱湛花錢買通了一些人,消除了這些記錄,畢竟他也是出自杏林春,如果讓人知道他是出自杏林春,只怕會對他湛天集團也有影響!」
柳下惠沒有話,他清楚在那個時代,如果出了這麼大的事,絕對不會這麼容易解決的,肯定是需要人負責的。
柳下惠也知道粱湛現在是湛天集團的主席了,而自己的師傅沐東樓選擇了隱居,那麼負責的很可能就是柳隆天。
冷漠這時繼續對柳下惠道,「柳隆天被判了死緩,後來改成了終身監禁,不得減刑,一直關押在古陽的監獄里!」
柳下惠聞言立刻站起身來道,「走,我們去監獄……」
「去監獄探監有它的規矩,不是你探監就探監的,何況還是一個重刑犯?」冷漠立刻對柳下惠道,「你放心吧,我已經遞交了申請手續,而且托了熟人了,今天之內肯定會有消息的,前提是柳隆天願意見我們!」
柳下惠這才緩緩的坐了下來,卻听冷漠道,「從這件事看,是不是杏林春的倒閉是和杏林春.藥廠有關呢?」
柳下惠其實也開始這麼想了,是不是因為杏林春.藥廠出事了,所以影響到了杏林藥館的生意,所以柳宗延才不得不關門的?
柳下惠一陣沉吟,完全想不明白,而且自己現在知道自己的父親很可能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早就不能專心的去思考了。
冷漠這時對柳下惠道,「你現在也別多想了,等去看了柳隆天,也許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柳下惠點了點頭,這時突然想起來,師傅沐東樓也應該知道這件事,為什麼從來不和自己提及呢?到底是為什麼?
柳下惠這時又拿起照片看了幾眼,看到上面唯一的女人後,想到是自己師傅的妹妹,頓時一種親切感油然而生,這才問道,「對了,這個沐喜妹呢?她現在在哪?」
「去世了!」冷漠立刻道,「據是難產死的!還有……她是柳隆天的妻子!」
「什麼?」柳下惠再次震驚了,原來自己看到她感覺親切,不是因為她是自己師傅的妹妹,而是因為她根本就是自己的……
冷漠這時伸手,輕輕在柳下惠的手背上拍了拍,一臉的抱歉。
柳下惠從就知道自己是孤兒,雖然也時常幻想自己有一天能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但其實心里也早就想過,很可能父母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但是當柳下惠看到自己母親的照片時,心中還是不免有些激動,自己一直幻想著自己母親的樣子,如今看到的同時,也收到了她確實已經死了的消息,眼眶已經忍不住開始泛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