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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這時又道,「不過听伯父,柳宗延和你們只是族親,雖然和你是同輩,但是年紀卻只伯父他們十歲左右,當時也算是你爺爺的弟子,只是沒拜過師,對針灸之法也有一些研究,所以你師傅讓你找杏林春的人幫你取出銀針,應該就是找柳宗延!」
「但是杏林春已經關了近二十年了,去哪里找柳宗延?」柳下惠立刻道,「而且這麼多年了,柳宗延在不在都不一定了!」
「好巧不巧,我已經查到了柳宗延在十幾年前,是因為欠下了賭債,才不得已將杏林春轉賣給了粱湛!」冷漠這時對柳下惠道,「而且他賣完杏林春的錢,夠他還了賭債,還有一些余錢,隨後就全家搬遷去了省城了,此後就再無消息了!」
柳下惠听到這里,立刻問道,「這個消息可靠麼?」
冷漠立刻道,「絕對可靠!我都是以我叔叔的名義在托人查!」
柳下惠這時暗道,昨天听粱湛他幫柳宗延還賭債的事,自己還以為粱湛是瞎編,如此看來倒是事實了?
越是這樣,柳下惠心里就越是沒底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杏林春的倒閉就真和粱湛沒有關系了?
冷漠見柳下惠一陣沉默,立刻又道,「只要知道了柳宗延去哪了,就好辦了,我們可以有時間去一趟省城,只要他在省城生活過,就一定能查出什麼來!」
柳下惠點了點頭,暗道是也是,只要柳宗延的確是去過省城的話,那麼省城就一定有他的線索!
冷漠這時對柳下惠道,「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告訴你!」
柳下惠見冷漠神情有異,立刻詫異道,「什麼事?」
冷漠猶豫了一下,這才對柳下惠道,「之前陽湖學院師生中毒的時候,我不是偷.拍過你給楊警官扎針的視頻麼?那時候我就覺得你給病人號脈的手法和一個我認識的人很像,他也是用拇指號脈,你他會不會是柳宗延的後人?」
「你認識的人?」柳下惠听冷漠這麼一,頓時想起一個人來,沒離開古陽之前,曾經來找過自己的那個沈哲宇,立刻問冷漠道,「你的那個人是叫沈哲宇麼?」
「沈哲宇?」冷漠聞言搖了搖頭道,「不是,他叫葉無道,已經在古陽很出名,但是後來去了北京開了私家醫院,之後就沒有聯系了,除了他的號脈手法和你一樣之外,他的針灸手法也很厲害!」
「葉無道?」柳下惠聞言喃喃了一句,自己卻不認識這個人,拇指號脈的確是沐東樓獨有的,但是沐東樓師承柳家,也就是這是柳家獨有的,雖然如此,也不排除其他人有用拇指號脈的習慣。
「可是他姓葉,不姓柳!」冷漠這時對柳下惠道,「不然我就真以為他是柳家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