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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璐璐這一巴掌打的格外用力,在場所有人都能听到掌聲,都是一愕,高銘也被一巴掌摑的有些清醒了,也清楚自己可能錯話了,怔怔地站在原地。
喬璐璐見高銘一陣呆滯,也意識到自己可能出手太重了,但是畢竟對方罵的是自己爺爺,雖然知道自己出手重了,卻不承認錯誤,立刻對高銘道,「你要發酒瘋去別的地方,這里不歡迎你!」
高銘這時看著喬璐璐半晌後,這才仰頭大笑,「我算什麼?我是個什麼東西?這麼多年來,我對你爺爺畢恭畢敬,對你有求必應,我是為了什麼?我現在算明白了,我就是你們喬家的一條狗!」
冷漠听不下去了,這時推了推柳下惠,低聲道,「這事和你有關,你去勸勸吧!」
「你覺得我勸的住麼?」柳下惠一直沒有話,他知道自己不開口還好,如果開口了,高銘這子肯定會順桿爬。
冷漠聞言微嘆一聲,連忙起身走向高銘道,「高大夫,你喝醉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那天我也在場,研究計劃只是暫時擱置,等以後有進展了,肯定還會重新啟動的!」
「你滾開!」高銘這時一把將冷漠推開,「你和柳下惠是一丘之貉,我不想听你廢話!」
高銘一肚子委屈,一肚子的火正無處發泄,被喬璐璐打了,也不能還手,這時冷漠自己撞槍口上了,手下用力不輕,這一推居然把冷漠給推倒了。
「你太不像話了!」喬璐璐見狀朝著高銘叫了一聲,連忙過去扶冷漠起來,豈知剛扶起冷漠,就見地上居然有一攤血,臉色頓時一動,再看地上正好是高銘剛才摔破酒瓶的地方。
「冷姐姐,你沒事吧?」喬璐璐見狀大驚失色,連忙問道。
柳下惠這時也按捺不住了,立刻站起身來,對高銘道,「你自己心里有氣、憋屈都可以理解,有什麼不滿的你沖著我來就是了,你把氣撒在一個女人身上,你算什麼男人?」
柳下惠著連忙蹲子去檢查冷漠的傷勢,好在冷漠只是扎著了手,身上和臉上都沒事。
柳下惠連忙扶著冷漠坐下,用紙巾幫著冷漠擦拭傷口上的血,又幫冷漠看看傷口里有沒有殘余的碎玻璃渣。
要是是柳下惠受傷出血,高銘不但不會有一絲悔恨,還會格外高興。
但是現在高銘見冷漠受傷見血了,這才清醒了過來,他只恨柳下惠一人,也沒想過讓別人受傷,心中頓時有了一絲悔意。
「不行,必須要用碘酒消炎!」柳下惠這時對冷漠道,「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冷漠連忙道,「一點皮外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