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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然站起身來,對柳下惠道,「這個案子較復雜,還是交給警方處理吧!」著又拿出了手機,準備報警。
黃女士見狀連忙起身撲通一聲給楊然和柳下惠跪下了,「大哥,大姐,真的不關我的事,沒錯,就是那個男人給我錢的,我也實話和你們吧,他答應的是給兩千,昨天只給了一千,事成之後才給另外一千,他好像也怕我拿錢跑了,所以就跟來了,一直就在外面等著的……大哥,大姐,千萬不要報警……我知道的全和你們了……」
楊然這時看了一眼柳下惠,對柳下惠道,「剛才那男人的樣子我已經記下了,可以去警局做一個拼圖!」
「不用了!」柳下惠對楊然道,「作出拼圖也沒用,如果真是存心陷害我的,肯定不會親自出馬的,那個男的估計也是別人找來的,而找他的人也未必是真凶!」
楊然連忙問柳下惠道,「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楊然的問題還真問住柳下惠了,要來古陽這才幾個月,就發生那麼多事了,雖每件事都是出于幫人的本意,但也的確得罪了不少人,真要追究起來,還真不知道得罪誰了。
柳下惠本來看這個女人哭成這樣,心中一軟,也想算了,但是楊然見柳下惠沒有話,雖然見黃女士哭哭啼啼的,還是拿出手機報警了。
柳下惠也知道楊然的性格,加上自己如果要放了這個女人,也的確有阻礙司法公正之嫌,所以任憑女人怎麼求饒,也只好裝著听不到。
這時診所後門響起了敲門聲,柳下惠去打開了門,翁貝茹和尹 走了出來,看著診所里的情況,一臉詫異地問道,「剛從食堂出來,就听這邊出事了,到底怎麼了?」
翁貝茹一邊問著,一邊看著癱坐在地上的黃女士,這才想起,這女的不是剛才來找柳下惠看病的麼?
沒一會功夫,陽湖派出所就有警察來,將黃女士和柳下惠、楊然都帶上了警車,到了警局給柳下惠和楊然做了筆錄,楊然還給那個有嫌疑的男人做了一份拼圖,所里這才讓兩人回來。
柳下惠再回到診所時,正好听到診所的電話響了起來,柳下惠抓起電話就听到電話里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這次算你走運,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
柳下惠听電話里的聲音應該是經過刻意偽裝的,甚至可能是用變聲器的,這麼這個人自己應該認識,立刻問道,「你是誰?到底想要做什麼?」
電話里傳來了一陣笑聲後,最後掛斷了,楊然在一旁問道,「是那個陷害你的人?什麼了?」
柳下惠掛了電話,搖了搖頭,「什麼也沒,不過這家伙不會善罷甘休,估計還會繼續來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