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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和冷漠約好了,冷漠一會開車過來接柳下惠,柳下惠又給柳海娜打了一個電話,通知柳海娜自己老爸要見她的事,讓柳海娜有空的話,就過來和自己一起去。
柳下惠掛了電話對翁貝茹道,「我出去一趟,你先自己看看古籍和針譜吧,等病人那邊聯系,你再和我一起去幫忙!」
翁貝茹點了點頭,看著柳下惠出了診所,才莫名其妙的道,「這是開的哪門子的門診,整天都不見人,怎麼搞的和行走郎中一樣?」
柳下惠出門後,沒走幾步,冷漠就開車過來了,柳下惠上車後,又讓冷漠開車去接柳海娜,隨後三人一起直奔監獄。
路上柳下惠和柳海娜都沒有話,柳海娜只是為了完成自己母親的意願而已,對柳隆天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而言,她只是看著柳下惠,覺得柳下惠似乎有些坐立不安。
「你不是見過你爸爸了麼?」柳海娜問柳下惠道,「我看你怎麼好像還是很緊張一樣?」
「他啊……」冷漠一邊開著車,一邊對柳海娜道,「這次是他爸爸主動要求見他,你他能不緊張麼?
柳下惠笑了笑,坐直了身子,依然沒有話,冷漠的沒錯,但也不全對,自己也不是緊張。
柳下惠是在想著,如果柳隆天告訴自己粱湛的都是假話,當年害他坐牢的就是粱湛,那自己還救不救粱湛了?
冷漠和柳海娜見柳下惠沒話,也不不再發問了,一直到了監獄,冷漠去辦理了探監手續後,三人才進了探監室。
世事就是如此巧合,這次居然和上次柳下惠來探監的是一間探監室,柳下惠坐在探監室里,一直等到了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和鐐銬聲,這才坐直了身子,看向門口。
柳隆天還是之前那樣,穿著一件深藍色的囚服,只是頭發好像又花白了一些,額頭的皺紋又深了一些。
又也許一切沒變,只是柳下惠的心里作用,感覺自己父親在監獄里又受苦了而已。
柳隆天被解開手銬腳銬後,輕輕地活動了一下筋骨,這才緩緩的走進了探監室,坐到三人的對面,听著獄警警告一些探監注意事項離開後,這才問柳下惠道,「帶煙了麼?」
柳下惠模索了半天的口袋,發現自己身上沒有煙,冷漠這時從包里拿出一包來,取出一根遞給柳隆天,給柳隆天點上。
柳隆天愜意地吸著香煙,慢慢的吐著煙雲,眼楮卻在柳下惠和柳海娜兩人身上打轉。
柳海娜被柳隆天這麼看的渾身都感覺不舒服,輕咳了一聲,「我是柳濟祖的女兒,柳海娜……」
柳隆天點了點頭,看著柳海娜道,「冷記者把你家的事都和我過了,宗延那子禍害了你父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