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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元的三個手下這才瞪了劉釗一眼,出了診所。
柳下惠對劉釗道,「你既然我們姓柳的沒一個好東西,你是替天行道,那你是不是應該,杏林春和姓柳的怎麼就十惡不赦了?」
「這還要?」劉釗一听到杏林春三個字,就格外的激動,嘴一張,唾沫星子橫飛,「別以為事情過了二十多年,就沒人記得了,當年杏林春的藥害死那麼多人,負責人只是判了無期,已經便宜他了,你居然還敢再開杏林春來害人?我……我見一次砸一次!」
柳下惠聞言暗道,自己果然猜的不錯,劉釗就是當年事件受害的後人。
柳下惠想到了這些,也就想通了其他的,肯定是劉釗從就听自己家人數落杏林春的不是,如今看到杏林春重開,肯定就勾起了劉釗童年的陰影了。
柳下惠這時拿起一點碘酒,示意劉釗坐下,「我給你臉上的傷口擦擦!」
「少來這套!」劉釗一把將柳下惠手里的碘酒罐子打翻,「我爸,我大伯,都是吃了你家的藥被藥死的,別以為這點恩惠就能收買我……」
翁貝茹見狀連忙去收拾著地上的東西,轉頭對劉釗道,「你這個人怎麼不識好歹,當年的事都過去這麼久了,藥廠也被關了,負責人也判了無期了,這事已經完了,再了這事是上一代的事,和柳大夫有什麼關系?」
「有什麼關系?」劉釗這時激動的對翁貝茹吼道,「你的輕巧,一句沒關系就想了事?藥廠被關了,負責人被判無期,這事就完了麼?那我爸呢,我大伯呢?他們能復活?」
翁貝茹知道自己失言,起身看著激動的劉釗,這才微嘆一聲,「沒有人會存心要害人,當年的只是醫療事故,況且我看你還年輕,你還有自己的將來,你不能整天活在仇恨當中!」
柳下惠這時坐在辦公桌前,听翁貝茹這麼一,心中砰然一動,翁貝茹的話不止是給劉釗听的,柳下惠心中也在想,是啊,我之前不是活在仇恨當中的麼?
劉釗聞言一聲冷笑,「你的好听,感情不是你家人,要是你爸,你大伯被藥死了,看你還能出這樣的話?」
劉釗著立刻又道,「我本來是有美好的將來,但是自從我爸死了,我家什麼都沒了,我還能有什麼將來?」
劉釗到這里,蹲子,居然放聲嚎哭了起來,翁貝茹也是第一次見一個大男人這麼哭,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拿出紙巾給劉釗遞了過去。
不過劉釗不領情,一把推開了翁貝茹,「你也是杏林春的,你也不是好人!」著伸出了雙手,朝柳下惠和翁貝茹道,「不是要抓我麼,我等著你們叫警察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