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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對什麼在舊金山為魚羨君挨了一刀的事全無印象,但是知道自己月復部的確有一個傷口,這時立刻道,「我和羨君的事,你都知道哪些?」
「她什麼都告訴我!」魚默君對柳下惠道,「包括你們怎麼認識,怎麼相愛,為什麼去的川地,你們的一切我都知道!」
柳下惠聞言立刻對魚默君道,「那你能不能和我你知道的事?」
魚默君這時拿出了紙巾擦了一下臉,這才對柳下惠道,「剛才的事沒有幫你想起什麼了?」著又是一嘆道,「看來真應該讓那醉漢給你一刀,也許那樣你就能想起什麼了!」
柳下惠怔怔地看著魚默君,听著她現在的話,完全和在辦公大廈頂樓那副冷漠的樣子判若兩人,更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的話也不經大腦。
本來柳下惠也曾經一度懷疑,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如此相像的人,就算是孿生姐妹也不可能這麼像,他甚至懷疑魚默君可能就是魚羨君。
不過柳下惠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魚默君就是魚默君,不可能是魚羨君,雖然自己不太記得和魚羨君之間發生的事了,但是自己腦子里的魚羨君不是這個模樣。
柳下惠想到這里,立刻朝著魚默君笑了笑,「謝謝你給我答案!」
「什麼答案?」魚默君一臉詫異地看著柳下惠,「我什麼都沒呢,下面還有很多可以幫你記憶的節目呢!」
「不用了!」柳下惠轉身朝著魚默君揮了揮手,「我已經有了答案了!」
魚默君見柳下惠走就走,立刻追上過去,「你什麼意思?」
柳下惠一邊朝著自己的邁騰車走去,一邊對魚默君道,「你在頂樓的沒錯,羨君已經不在了,我也記不起她了,這一切都是天意,既然天意讓我想不起她,我為什麼還要強求!」
魚默君立刻一把拉住了柳下惠,朝著柳下惠道,「你不能這麼做!你們曾經是那麼相愛,你現在不記得她,難道一點就不覺得遺憾麼?」
「是有遺憾!」柳下惠看著魚默君道,「不過人生的遺憾太多了,不是每件事都是十全十美的!你的沒錯,你父母當年的反對是正確的,我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那你也不能忘了她!」魚默君立刻對柳下惠道,「我會幫助你慢慢想起她!」
「想起她又能怎麼樣?」柳下惠反問魚默君道,「人都已經不在了,想起了也只會徒增傷感!」
柳下惠著甩開魚默君的手,走向了自己的邁騰車,啟動了車子後,又從後望鏡里看了一眼站在後面的魚默君,嘴里喃喃道,「你不是她,你要是她,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