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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貝茹又點了點頭,這時見柳下惠拔開了扎在粱湛肝髒內的輸血管,隨即用銀針將粱湛面部和胸口開刀口處的幾處大穴封住,又用銀針在粱湛尚未結石的地方扎了一針,結石部分內的鮮血頓時從孔里溢出來,柳下惠又拿著針筒將溢出的鮮血抽走。
柳下惠又立刻拿著銀針在趙丹鳳手臂上的幾處大穴扎了幾針,立刻對翁貝茹道,「這就算一次了!你要記號剛才銀針所扎的穴位!」
翁貝茹立刻問柳下惠道,「這麼看來,你自己一個人完全可以勝任,無需我幫忙嘛!」
柳下惠對翁貝茹道,「這才是剛剛開始,越往後面,扎針的次數就越頻繁,相隔的時間也就需要越短,到時候我一個人就忙不過來了!」
翁貝茹這才恍然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又如此進行了三次,翁貝茹發現柳下惠給粱湛和趙丹鳳扎針的間隔也越來越短了,果然如柳下惠之前的。
翁貝茹問趙丹鳳道,「你沒什麼事吧?」
趙丹鳳手術過程中只需要抽血,所以並沒有麻醉,所以整個過程她都看的清清楚楚,「沒事,我相信你們!」
柳下惠第四次抽完粱湛肝髒里的血,給兩人扎針後,剛要提醒翁貝茹,下一次扎針可能就需要翁貝茹幫忙了,這時突然覺得腦袋一痛,立刻伸手抓住了口鼻。
柳下惠頭一疼,就想到自己可能會鼻子出血,立刻站到了一邊,坐在一側的椅子上。
翁貝茹見狀連忙過來問道,「是不是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柳下惠搖了搖頭,這時松開了手,翁貝茹見柳下惠口罩上滿是鮮血,臉色頓時一動,「這血是病人身上的?」
「我腦子有點疼!」柳下惠立刻拿開了口罩,口鼻間滿是鮮血,「手術只怕不能繼續了!」
翁貝茹面色一變,她知道柳下惠的腦子有問題,但是萬萬沒想到會在手術期間發作,立刻道,「現在你不繼續手術,那病人怎麼辦?這可是兩條人命,不,加上你可能是三條人命!」
柳下惠這時用面紙擦了一下口鼻,站起身來,看了一樣粱湛和趙丹鳳,趙丹鳳也是一臉憂色,她完全不知道柳下惠有病,頗為擔憂的道,「柳大夫,你沒事吧?」
柳下惠知道自己如果執意繼續手術,那麼很可能手術會以失敗告終,但是手術一旦開始了,又怎麼能輕易停止?
輸了賽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粱湛和趙丹鳳的性命都系在自己手里呢,但是自己這個樣子肯定不能繼續手術了,難道一切都是天意?
「這樣吧!」翁貝茹立刻對柳下惠道,「你坐在一旁休息,我來幫他們手術!」
「你?」柳下惠詫異地看著翁貝茹道,「你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