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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貝茹看著柳下惠,心中卻在想,他恢復記憶了,是不是就記起這個叫羨君的女人了?是不是就是他昨晚晚帶去診所的女人?
翁貝茹不知道柳下惠此時的腦子里,正在和魚羨君告別,兩人正緊緊的摟在一起,魚羨君哭的和淚人一樣。
柳下惠一邊輕輕地拍著魚羨君的後背,一邊對魚羨君道,「我是很舍不得你,但是救人要緊,羨君,等這邊的事忙完了,我就去海南找你!」
「我只要回去了,我爸就不會讓我再見你了!」魚羨君立刻對柳下惠道,「你真的要我走?」
「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我們有戀愛自由,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們!」柳下惠立刻對魚羨君道,「況且我也有信心服你的父母,他們不就是嫌我沒有什麼家世麼?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魚羨君緩緩推開柳下惠,詫異地看著柳下惠問道,「什麼秘密?」
柳下惠立刻對魚羨君道,「在沒地震前,我發現了一些關于我身世的事,已經著手在查了,不過還沒有消息就地震了,現在這些事只能暫時拋開了,等抗震救災結束後再看!」
「你的身世?」魚羨君一臉詫異地看著柳下惠,她和柳下惠認識這麼久,也知道柳下惠一直對他無父無母耿耿于懷,多年來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其實我並不介意你是孤兒,也正因為你是孤兒,才成就了今日的你,況且我父親時候不也是窮光蛋麼,他有什麼資格嫌棄你?」
「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了!」柳下惠立刻對魚羨君道,「既然你都這麼想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柳下惠完立刻幫魚羨君提著手提箱,拉著魚羨君出了門,「診所里還有需要需要幫忙的病人,我就不送你了,一會有義車去蓉城,你跟著一起去吧,到了蓉城給我電話,到了海南再給我電話!」
魚羨君上前摟住了柳下惠,低聲對柳下惠道,「你放心吧,我回去騙我爸撥款後,我還會像辦法回來的!」
柳下惠剛要拒絕,這時一輛中巴車在他們身前停了下來,司機打開窗戶問兩人道,「是不是要去蓉城?趕緊上車!」
魚羨君立刻提著手提箱上了車,站在車門口朝著柳下惠揮手道別,司機這才關上車門,緩緩地開動車子離開了。
柳下惠站在原地看著車子遠遠開走,見魚羨君跑到車子後面,在後窗處一直看著自己,直到車子拐彎不見。
這時一個護士跑來對柳下惠道,「柳大夫,慧慧又發燒了……」
柳下惠聞言立刻跟著護士進了臨時診所,病床上的女孩一只衣袖已經空空如也了,這時滿頭大汗,嘴里還著胡話,柳下惠立刻讓護士給慧慧先注射注射一記退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