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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東樓沉吟了半晌後,拍了拍輪椅的椅把,示意柳下惠推著自己前行,這才對柳下惠道,「你媽當年臨終前托付我,不要和你你父母的事,讓我帶著你遠走高飛,如果能不,就一輩子都不要告訴你,但我覺得這樣不妥,所以他讓我在你成親後再告訴你當年的事!」
「我媽臨終前囑托你的?」柳下惠眉頭一動,還是扶著沐東樓上了車,坐到駕駛座上,這才問沐東樓道,「這麼我媽已經不在了,那麼我爸呢?當年到底什麼事,為什麼想要瞞我?」
「這事來話長!」沐東樓對柳下惠道,「本來我也不想這麼早的告訴你,但我知道你自從國外回來後,一直都在查關于你父母的事,我想與其讓你漫無目的的查,不如讓我告訴你!」
柳下惠轉頭看向沐東樓,問道,「到底什麼事,我爸也死了麼?」
「他應該沒死!」沐東樓對柳下惠道,「不過他在坐牢!」
「坐牢?」柳下惠眉頭一動,「他為什麼坐牢?和我媽的死有什麼關系,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件事還是以後再慢慢和你吧!」沐東樓道,「你是一個大夫,一個融匯中西醫學的才,現在發生了這麼大的災難,你應該一心救人,我不想這些事讓你分心,還是等等再吧!」
柳下惠一陣沉默,這時拿出了母親留給他的存折,看了一眼上面留的錢,只有十二萬,不過暗道當年的情況來看,這十二萬已經算是一筆不少的錢了。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十二萬不過是杯水車薪,根本無濟于事,更別是指望這十二萬能救多少人了,不過有總過沒有。
開車回到了城里,柳下惠放下沐東樓,沒有下車,將存折又交給了沐東樓道,「我去現場看看,這筆錢該怎麼用就怎麼用吧,能救得一時是一時!」
沐東樓知道攔不住柳下惠,收過存折交給了診所里下面的人,讓他們去找藥,對柳下惠道,「早去早回!」
柳下惠又開車到了魚羨君出事的現場,這里一片狼藉,救援人員正在四周不住的抬著塌下來的樓板,還有人拿著儀器在塌方的廢墟上不住的檢測著,看看能不能找到生命跡象。
柳下惠下車後,立刻走了過去,卻被救援的人員攔住了,柳下惠立刻道,「我……我太太被壓在下面,我必須救她!」
「你的心情我們能理解!」負責人對柳下惠道,「不過救援的事還是交給我們吧,我們一定會盡力的!」
「有生命跡象了!」這時拿著儀器的人突然叫了一聲,所有現場的救援人員立刻都沖了過去。
負責人立刻對眾人道,「現在離遇難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六個時了,我們必須全力以赴,爭取在黃金時間救出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