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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 和翁貝茹臉色都是一動,翁貝茹立刻放下手里的飯盒,和尹 一起跑進了臥室,見柳下惠此時正在床上一陣抽搐。
尹 見狀立刻大驚道,「怎麼回事?」
翁貝茹立刻拿起毛巾,幫柳下惠擦拭著額頭的汗水,對尹 道,「應該沒事,可能是做噩夢了吧!」
翁貝茹幫著柳下惠擦完了臉上的汗水後,立刻握住了柳下惠的手,只覺得柳下惠的雙手正在顫抖著,也不知道柳下惠夢到了什麼。
尹 看在眼里,唏噓一聲,「柳大夫這個病真是,唉……苦了茹姐你了!」
翁貝茹淡淡一笑,沒有話,心里卻在祈禱柳下惠能盡快好起來。
此時的柳下惠腦子里正一片混亂,眼前的地上躺著很多人,不少人的額頭已經滿是鮮血了,陳顯東還站在那里叫道,「打,給我打!」
柳下惠這時拿起地上的一根斷了的拖把棍子,朝著陳顯東就沖了過去,陳顯東還沒反應過來,柳下惠就已經到了他身前,一棍子對著他的腦袋就砸了下去,痛的陳顯東連連大叫。
陳顯東連忙躲開柳下惠的第二次攻擊,沖進了車里,將車門反鎖了起來,捂著腦袋朝著柳下惠吼道,「反了,反了,你要為你今天的事負責!」
柳下惠哪里管他什麼,直接拿著棍子在紅叉會的車子玻璃上一陣猛砸,不過畢竟是木棍,只是砸的窗戶的玻璃碎裂的,但是沒有破開。
即便如此,也嚇的陳顯東抱著腦袋躲在車里不敢動彈了。
正在這時響起了一陣警笛聲,一輛警車緩緩地駛了過來,陳顯東听到警笛聲,就好像見到自己的救醒一樣,立刻坐起身子,朝著前面不住的招手,「趕緊抓了柳宗絮!」
警車在紅叉會的車子前面停了下來,車上一共只有兩個警員,這時見地上滿是傷員,有門診里的義工,也有紅叉會的人,而柳下惠對警車視而不見,還在不住的揮舞著手里的木棍在砸紅叉會的車。
一個警員見狀立刻下車拔出手槍,對著柳下惠道,「警察,趕緊住手!」
柳下惠還是朝著玻璃砸了一下,終于將玻璃砸開了一個洞,這才將木棍扔到一邊,舉起了雙手。
陳顯東見柳下惠住手了,這才從車里下來,跑到警員的身前大叫道,「趕緊抓住他,這家伙是瘋子!」
另外一個警員也下車了,從腰間拿出手銬,上前將柳下惠拷上後,這才看了一眼現場,「到底怎麼回事?還嫌現在不夠亂是不?」
陳顯東沒有給柳下惠話的機會,立刻就朝著警察道,「我們是紅叉會的人,是奉了衛生部的指令過來將地方診所里的傷員轉移去附近的大醫院的,但是這個柳宗絮不顧傷員的死活,非要將傷員留在這里等死,不但如此,還慫恿他診所里的員工毆打我們紅叉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