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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哪里還記得這些,不過嘴上卻道,「記得,那這次我就還接受你的采訪!」
記者立刻點了點頭,轉頭對身後的攝像師了幾句,立刻又對柳下惠道,「柳大夫,我們這是現場直播,和上次一樣,你應該明白的,我就不多了!」
柳下惠干脆直接拿過了記者手里的麥克風,沖著鏡頭道,「我要披露紅叉會的黑幕,為了所謂的章程秩序,遲遲不給我們診所撥藥,現在已經有兩個傷者不治身亡了,我想問問紅叉會的領導們,是不是沒有章程就不救人了,你們成立紅叉會到底是為了成立一個有嚴密組織性的偽善機構,還是一個以救人為第一要務的慈善機構?」
記者听柳下惠這麼,臉色頓時一邊,連忙上前想要搶柳下惠的麥克風,卻被柳下惠一把推開,繼續對著攝影機道,「你們這麼做,和草芥人命有什麼區別……」
記者慌忙之下,朝著攝影師叫道,「關機,趕緊關機……」
攝影師這才回過神來,立刻將攝影機關掉,不過已經遲了,剛才柳下惠的話已經被播出去了。
記者此刻悔的腸子都快青了,暗道真不該采訪柳下惠,不過這時卻見柳下惠將麥克風塞給自己,他則是跑出了醫院。
柳下惠出門後,見醫院門口停著一輛空車,也不管是誰的,立刻上前啟動了車子開出了醫院大門。
一個警員這才看到柳下惠上車開走了,立刻在後面叫道,「柳大夫,你不能走……」
柳下惠哪里理他們,直接開車開往了市里,路上還給沐東樓打了一個電話,「師傅,我現在在去市里的路上,羨君可能被送去市立醫院了,我要去看看!」
「宗絮!」沐東樓在電話里對柳下惠道,「你不要著急,我知道攔不住你,你開車一定要心!」
柳下惠應了一聲掛了手機,這時卻听車後面傳來一陣警笛聲,從後望鏡里看了一眼,只見車後緊緊跟著一輛警車,警車副駕駛的車窗打開著,一個警員不住地朝著自己招手,張嘴叫著什麼。
柳下惠依然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警車很快開到了柳下惠車子的一旁,副駕駛的警員朝著柳下惠道,「柳大夫,你不能走,立刻停車!」
「我太太受了重傷,現在可能在市立醫院!」柳下惠打開車窗朝著警車喊道,「我必須趕過去!」
「柳大夫!」警車里的警員朝著柳下惠道,「你別忘了你在派出所答應我們什麼了,立刻停車!」
柳下惠立刻關上了車窗,不再理會警員,警員一陣頭疼,這時卻听對講機里有人道,「柳宗絮呢,他不是昨晚被抓了麼?怎麼會出現在縣醫院,出那樣一番話?你們是干什麼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