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粱湛不住地點頭答應,趙丹鳳無法,只好跟著柳下惠和翁貝茹出了病房,將房門關上。
剛出病房,趙丹鳳立刻就問柳下惠道,「柳大夫,我听你師傅的好像挺嚴重的,我先生是不是以後只能在病床上度過了?」
柳下惠立刻對趙丹鳳道,「我師傅的話,其實我很早就想對你了,不過那時候一直都在想怎麼不讓你過量失血的問題,所以忽略的這個問題!」
「這麼,的確很嚴重了?」趙丹鳳听柳下惠這麼一,立刻緊張地問柳下惠道,「是不是我先生以後什麼事都不能做了?」
「準確的,是不能太操勞了!」柳下惠立刻對趙丹鳳道,「湛天集團的煩心事是不能再過問了,梁先生的肝雖然暫時沒事了,但是這種病注重的是後期的保養,如果之後他不注意,一旦再度復發,情況可能會這次還要嚴重!」
趙丹鳳听完沐東樓那麼的時候,還半信半疑,雖然沐東樓是柳下惠的師傅,但是畢竟沒見識過他的醫術,柳下惠的醫術她是深信不疑的,所以听到柳下惠也這麼,頓時臉上煞白。
柳下惠見狀立刻道,「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師傅的是,湛天集團即便是有財政危機,所謂破船還有三千釘,我也相信這麼多年來,湛天集團也賺了不少錢了,應該夠梁先生頤養天年了!」
趙丹鳳立刻激動的握住柳下惠的手,「可是老梁他還沒到五十的人,你們讓他現在就退休,他以後的日子怎麼麼過啊?」
翁貝茹在一旁勸慰趙丹鳳道,「梁太太,你應該反過來想,世界上所有的事都是雙面性的,你想想這麼多年來,梁先生一直忙于應酬生意,有多少時間陪老婆孩子的,現在是上天給了你們一家這個機會,你應該好好勸勸梁先生,以後的時光多陪陪家人,豈不是更好?」
趙丹鳳听問被褥這麼一,心里倒是想通了一點,柳下惠看在眼里,暗道,還是女人和女人容易溝通了。
柳下惠想著看著病房里的沐東樓此時正在和病床上的粱湛在話,開始粱湛的情緒還有些激動,後來逐漸平復了下來。
沐東樓和粱湛一連聊了半個多時,也沒見沐東樓出來,翁貝茹在一旁看著,心中也怪,問柳下惠道,「你師傅和梁先生在聊什麼呢?」
「他們是師兄弟!」柳下惠對翁貝茹道,「都這麼多年沒見了,肯定有不少話要呢!「
趙丹鳳也站在門口,看著病房內的兩人,對柳下惠道,「我好久沒看到老梁這麼開心了,他們師兄弟的感情一定很深!」
柳下惠听在耳內,不置可否,心中卻在怪,如果沐東樓知道當年是粱湛害自己父親的話,理應和粱湛的關系不好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