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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們申請了令尊出獄的事,已經進入了司法程序,應該這幾天就可以有恢復的!」梁振法正色的對柳下惠道,「但是……」
梁振法一邊著,一邊從辦公桌上拿起一份法院的文件,遞給柳下惠,柳下惠看了一眼,他不太懂法律,只是掃了一眼,基本也沒看懂,立刻看向梁振法道,「直接結果!」
梁振法立刻嚴肅地對柳下惠道,「這份文件是我早上剛收到的,上面已經明確的了,由于當年的案件很復雜,加上現在有人組織了當年受害者的多名家屬,集體反對你父親出獄,所以我們的申請被駁回了!」
「駁回?」柳下惠面色一動,看著梁振法道,「那到底是因為當年案件太復雜,還是因為有人反對?」
「主要還是有人反對!」梁振法立刻對柳下惠道,「當年案件是復雜,但是你父親已經坐了超過二十年的牢,申請出獄和案件復雜是沒多大聯系的,關鍵是現在有六七個當年受害者的後人,聯名向法院提出上訴,申請不許你父親出獄!」
柳下惠心里已經知道了,這肯定又是劉釗在暗地里搗鬼,三天前自己在診所開業的時候,當著媒體的面,自己正在申請柳隆天要出獄的事,劉釗肯定會出面滋擾的。
柳下惠已經做好的一切應對準備,但是他沒有想到,劉釗能在短短三天時間內,聯系到六七位當年受害者的家屬。
「如果現在我不顧這些人的反對,還是要申請我父親出獄呢!」柳下惠這時對梁振法道,「是不是就沒有辦法了?」
「還有一個辦法!」梁振法立刻對柳下惠道,「這也是我們讓你過來一趟的原因,如果你還執意要申請你父親出獄,就只能和那些反對者對簿公堂了!」
「打官司?」柳下惠聞言沉吟了片刻,冷漠在一旁一直沒有話,這時對柳下惠道,「我們在你沒來之前,已經分析過了,其實我們有兩個辦法,一個就是去服六七個受害者的家屬,達成庭外和解,另外一個法子就是梁律師的,對簿公堂,我們也猜想你不會庭外和解,所以現在只有對簿公堂了!」
梁振法這時對柳下惠道,「柳大夫,我作為你的代表律師,我有責任和義務提醒你一句,如果對簿公堂的話,這個官司將會無限期的拖至下去,最終還不一定有結果!」
「你們的意思是讓我接受庭外和解!」柳下惠看著梁振法道,「這個案子有什麼法子庭外和諧,無非就是我們再繼續賠錢給那些受害者的家屬,還能有什麼辦法?」
「他們已經一致表明了,只要你父親繼續坐牢,不要一分錢的補償!」梁振法對柳下惠道,「也就是,我們現在的庭外和解不是錢能解決的事,而是要柳大夫你一個一個的去和受害者家屬去談,服他們撤銷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