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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這時怔怔地看著柳下惠,隨即撲哧一笑道,「是啊,以前剛認識你,你可不是現在這樣,你要不,我還真沒注意,以前神經大條,做事大大咧咧的柳大夫,好像早和我們再見了!」
柳下惠立刻用酒瓶指著冷漠道,「喂喂喂,你不懂可別亂,那叫神經大條麼?我那叫放蕩不羈,不拘節!唉,我還以為你是最了解我的,看來也是如此啊!」
「是啊!」冷漠又笑了笑,喝了一口啤酒後這才道,「你的沒錯,我們去了解一個人,其實不過是看到了表面現象而已,要了解一個人,即便住進對方的心里,都未必能夠全部了解!以前看著你神經……不是,是看著你狂放不羈,不拘節的樣子,又何嘗會想到你其實是一個嚴謹,不苟言笑的人呢?」
「胡八道!」柳下惠立刻反駁道,「我不苟言笑麼?你是不是看錯人了,不苟言笑的那是葉無道好不好?」
冷漠聞言臉色一變,隨即低頭喝酒不再話,柳下惠知道自己錯話了,立刻岔開話題,「所以之前我建議你去學心理學嘛,雖然不能百分百的了解一個人,但是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
「可以考慮!」冷漠端著酒瓶又和柳下惠踫了一下杯,隨即問道,「對了,你雜志的資金已經解決了,你不是剛開了診所麼,哪來的資金?」
「山人自有妙計嘛!」柳下惠朝著冷漠笑道,「資本主義經濟誰還會花自己的錢做事啊?」
「你看看你……」冷漠立刻對柳下惠道,「哪里還有當初醫德至上的大夫樣子?十足的資本家姿態!」
「我這就是資本家了?」柳下惠連忙自辯道,「我一直可沒變,變的是社會!」
柳下惠和冷漠一邊閑聊,一邊將桌上本來叫好的啤酒都喝光了,柳下惠的酒量這點酒就是給他一個人喝,都不帶有半點問題的,但是冷漠喝的已經是臉通紅了,話也開始變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柳下惠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立刻叫來服務員買單,冷漠卻在一旁沖著柳下惠喃喃地道,「我們繼續喝……好久沒這麼放縱過了……」
柳下惠根本不理冷漠,付了錢後,立刻扶著冷漠出了酒吧,剛出了酒吧到了路邊,冷漠就推開柳下惠跑到路邊,扶著路邊的一棵樹,一陣干嘔。
柳下惠見狀連忙走了過去,對著冷漠的後背輕輕拍了拍,冷漠吐了一會站起身來,見柳下惠這時已經遞過來一張面紙,吵柳下惠了一聲謝謝,拿過來擦了擦嘴。
柳下惠對冷漠道,「知道自己不能喝,就不要喝那麼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