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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然強抑心中的壓抑,這時立刻又問冷漠道,「也就是,十一點多到早上六點多,柳下惠都是在你家度過的?」
「不是!」冷漠立刻道,「他送我回去的時候,我已經不醒人事了,在我們區的涼亭坐了一個時左右,後來我酒醒了,見他月兌了外套給我蓋著,他自己凍的直打哆嗦,所以我邀請他去我家喝咖啡!」
「等等!」楊然聞言心中頓時一動,「你是,你在涼亭的時候還是酒醉狀態?在那里做了一個時左右,那麼你醒的時候,應該已經將近一點了吧?」
冷漠聞言心中也是一動,暗道還真是這麼回事,不過臉上卻不動聲色地道,「當時我雖然醉了,但是病沒有睡著,我知道柳下惠一直陪在我身邊的!」
楊然一陣沉吟,看了冷漠半晌後,這才問道,「那麼你邀請她去你家和咖啡,一直喝到早上六點麼?」
「當然不是!」冷漠連忙道,「什麼咖啡那麼好喝,能喝到早上六點?」
「那你們……」楊然這時面色一動,立刻道,「你們這一夜在做什麼?」
「晚上能做什麼?」冷漠反問楊然道,「當然是睡覺了?」
「你們……」楊然這時終于忍不住站起身來,看著冷漠道,「在睡覺?」
「當然……」冷漠點了點頭,隨即對楊然道,「當然了,我是睡臥室,他是睡客廳的!」
「哦?」楊然听到這里,心中終于松了一口氣,「你睡臥室,他睡客廳?那你怎麼敢保證柳下惠一夜都在客廳?」
「我楊警官!」冷漠這時也站起身來,對楊然道,「劉釗遇襲的時間是十二點多到一點之間,當時我和柳下惠在涼亭里,有了這個時間證明,我想其他時間我們在做什麼,甚至柳下惠有沒有半夜離開過我家,都和這個案子沒有關系了吧?」
楊然听冷漠這麼一,頓時一愕,連忙清了清喉嚨想要辯解,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電話里傳來一個警員的聲音,「楊隊,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那個竊匪的紋身是在這里紋的,那個家伙叫成偉,是古陽一帶有名的扒手,號稱沒有他開不了的鎖……」
楊然立刻在電話里做出了指示道,「立刻通緝成偉!」
楊然完立刻掛了電話,走出辦公室,冷漠見狀連忙跟了出去道,「楊警官,柳下惠已經有了時間證明,我是不是可以帶他走了?」
楊然聞言回頭看了一眼冷漠,隨即對一側的警員道,「去放了柳下惠!」
很快柳下惠被放了放出,冷漠立刻迎了上去,對柳下惠道,「我了昨晚我們在一起,你不會怪我吧!」
柳下惠搖了搖頭,一邊打開手機,一邊對冷漠道,「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