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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心中一動,暗道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樣,卻听沐東樓道,「我之所以葉無道是百年難遇的醫學才,並不是因為他是我的徒弟我才這麼,他就算不是我徒弟,我也會這麼認為,他聰明,好學,上進,不但鑽研醫術,而且對藥理也很感興趣,當時他背著我向你父親學藥,你父親本來是不願意的,但是這子的確是一個人見人愛的才,你父親也有愛才之心哪!」
柳下惠聞言心中又是一動,看來沐東樓如此,也的確不是褒獎自己徒弟的話,葉無道的確是一個醫學才,不過這時卻想到,自己也有人稱是醫學才,不知道和葉無道相又如何?
沐東樓這時轉過了身子,看著柳下惠,似乎看穿了柳下惠的心思,「你也是醫學才,我沐東樓一輩子最慶幸的兩件半事,一是拜了你爺爺為師,二是收了你為徒,另外半件就是收了葉無道為徒!」
沐東樓不為什麼葉無道的幸事只算半件,柳下惠也能明白。
沐東樓這時繼續道,「你和葉無道不同,葉無道喜歡劍走偏鋒,而且孤傲不羈,我開始覺得一般天才都會有一些別人無法理解的孤僻性格,所以也就沒強加管束他的性子,總覺得像這種天才,就應該放任他,如果約束住了,反而束手束腳,倒會埋沒了他的才華!」
柳下惠沒有話,卻听沐東樓微嘆一聲道,「原來我錯了,我之後才明白,一個人總是才華橫溢,如果沒有品行,那不但不是幸事,反而可能會是禍事!」
「究竟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柳下惠迫不及待的問沐東樓道,「是不是我父親入獄和葉無道有關?」
沐東樓沒有直接回答柳下惠,微嘆一聲道,「當時我第一次發現葉無道跟著你父親學醫的時候,我也想阻止來著,但是我也很快和你父親一樣,發現葉無道吸收新知識的能力實在罕見,他的確有能力醫藥雙通,而且都能達到頂峰,當時你父親還沒有你,他甚至覺得杏林春以後要交托給他!」
柳下惠聞言不禁心下一凜,要知道當時那時候門第的概念根深蒂固,就沐東樓和粱湛拜柳下惠的爺爺為師,廢了多大的周折?
柳隆天能想到要將杏林春交托給葉無道,可見葉無道的確非尋常,他的確是一個值得別人刮目相看的天才。
沐東樓接著道,「所以我就沒有再阻止葉無道去跟你父親學藥了,後來你父親和阿湛籌辦藥廠,當時資金緊缺還是其次,主要就是缺醫藥人才,所以葉無道就去了藥廠幫忙了,他也不辱重任,在幾個關鍵的時候都起到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