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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立刻答應了冷漠後,這才掛了電話,沐東樓看著柳下惠道,「你還有事的話,就早點去休息吧!以前的事,我該的已經都了!」
「還沒有都!」柳下惠立刻問沐東樓道,「既然你當年那麼維護葉無道,又為什麼會趕他出師門!」
沐東樓聞言面色一動,沉吟了良久之後,這才道,「這要從藥廠的案子之後了,本來我勸服了你父親,以為這次之後,葉無道的性子可以收斂一點,不想我去找他這件事的時候,他反而一點愧疚沒有,反而倒過頭來教訓我,我老糊涂了之類的,具體的混帳話,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所以我激動之下,就踢他出門了……」
柳下惠聞言沉吟片刻,沒有話,見沐東樓此時眼角含淚,知道道了他的傷心事,此時柳下惠也想通了,這時雖然的確和沐東樓有關,但是也不能全怪他。
想到這里,柳下惠過去推著沐東樓的輪椅去了床邊,「別想太多了,都過去的事了,沒必要總掛在心上了!」
沐東樓听柳下惠這麼,一把抓住了柳下惠的手,顫抖了半天一句話也沒的出口,卻听柳下惠對沐東樓道,「您一天是我師傅,就一輩子是我師傅,何況你還是我舅父,我不會怨恨你!放心吧!」
柳下惠越是這麼,沐東樓越是內疚,但是一時也不知道和柳下惠從何起,只好上床睡覺。
柳下惠服侍沐東樓就寢後,自己回了宿舍,躺在床上一夜無法入眠,腦子里一直胡思亂想到了天亮都沒睡著,剛剛有了困意,冷漠的電話就來了。
冷漠告訴柳下惠,自己已經開車來陽湖學院來帶柳下惠去監獄了,省里的領導已經開始往監獄方向出發了。
柳下惠只好去洗了一把澡,下樓上了冷漠的車,直接去了古陽監獄,路上柳下惠問冷漠道,「既然是抽查,你叔叔他們怎麼知道風聲的?」
「這些都心照不宣了!」冷漠道,「官場上的事本來就那麼回事,誰都在跑政績,上面剛開會決議一個提案,馬上下面就知道了,沒什麼大驚怪的!」
柳下惠聞言一陣唏噓,他沒當過官,但是也見過一些為官的作風,也不好發表什麼意見了。
路上一陣救護車的鳴笛聲響起,兩輛醫院的救護車也開往古陽監獄方向,冷漠和柳下惠解釋道,「古陽監獄里的重刑犯不少,市里也安排了市立醫院的一些醫生去!」
柳下惠對此沒什麼興趣,只是看著路邊的風景不話,心里卻在想著昨晚和沐東樓的話,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古陽監獄。
冷漠剛將車子停好,就拿出了一個證件,幫著柳下惠掛到胸前,這是進監獄幫重刑犯檢查身體的醫生證明,冷漠也有一個記者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