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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排重刑犯,其他幾排都是用听筒在檢查,只有柳下惠這邊只靠一只大拇指,就能準確的看出病人的病癥,而且出來病人哪里會有問題,重刑犯都點頭稱是。
其他幾排的重刑犯見狀,紛紛過來插隊,本來還差幾個就到柳隆天了,這會又相隔十幾個人了。
監獄的獄警見狀立刻上前制止,讓那些重刑犯到自己的隊伍上認真排隊,有一個重刑犯這時道,「那些醫生都查不出我們的病,這位大夫我在電視上看過,他可是神醫哩,我們就要他查!」
獄警沒有辦法,立刻去匯報監獄長,監獄長此時已經陪同省市領導去檢查食堂的伙食了,听獄警這麼一,眉頭頓時一動,「胡鬧!」
冷敬國看在眼里,立刻走過來詢問道,「究竟怎麼回事?」
監獄長將情況和冷敬國匯報了一下,冷敬國也是眉頭一動,立刻悶哼一聲道,「這個家伙到監獄里嘩眾取寵來了?」
省領導也注意到了冷敬國和監獄長在著悄悄話,立刻走過來詢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沒什麼事!」冷敬國連忙道,「就是這次來監獄給重刑犯看病的大夫當中,有一個在我們古陽還較有名,所以那些犯人爭先恐後的要他給看!」
「哦?還有這種事?」省領導聞言頓時起了興趣,立刻道,「我一直听古陽有一個中醫叫柳下惠的,莫非就是這個人?」
「就是他!」冷敬國聞言立刻點頭道,「這個子在醫術上是有點能耐,不過為人處事有點乖張,我讓人去和他一下!」
「不用!」省領導聞言立刻道,「我們一起過去看看,我早就听他的大名了,就是一直無緣一見,正好去見識一下,他到底有什麼能耐,是不是像傳聞的一樣了不得!」
冷敬國無法,只好又陪著一眾領導回到了廣場上,這時只見廣場上本來排著的四五隊,如今已經變成一隊了。
柳下惠正在幫一個年紀稍長的犯人在診脈,不時地問犯人是不是這里不舒服,犯人立刻點頭稱是,又問犯人是不是那里經常酸疼,犯人也不住點頭。
省領導看在眼里,也是一臉驚,他驚的是,傳聞中柳下惠的年紀不大,但是他絕對沒想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伙子。
省領導立刻走向了柳下惠身後,看著柳下惠幫犯人一一診脈,他發現柳下惠每診斷一個病人,只是看一下臉色,號一下脈,就能看出犯人的毛病。
柳下惠一邊幫著犯人診脈,一邊也注意著省領導,看了一眼省領導,卻見省領導不住地朝著柳下惠微笑點頭示意,柳下惠也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