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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笑了笑,沒有接老者的話,卻對老者道,「老先生,你既然看過我們的雜志,應該知道我們雜志里有專門刊載那些不為人知的江湖郎中的故事,我看老先生你從事中醫藥都快二十年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接受我們雜志的采訪?」
「采訪我?」老者聞言先是一愕,隨即哈哈一笑,連連擺手道,「算了,算了,我又不是名人,有什麼好采訪的,況且我棄醫從商都多少年了,早就不能稱得上為醫生了!」
「老先生,你可能不知道我們雜志的宗旨!」柳下惠耐心地對老者解釋道,「我們雜志從來不采訪名人,就是要采訪一些不為人知的江湖郎中,讓世人知道,除了那些名醫之外,世上還有一種不為名利的醫生群體……」
「不為名利?」老者聞言又是一愕,隨即連連苦笑,對柳下惠道,「如果是這樣,就更不能采訪我了,我剛才了,我從商已經這麼多年,身上都佔滿了銅臭了……」
柳下惠聞言朝著老者笑道,「我看老先生你即便是棄醫從商,當年肯定也是逼不得已,而且就算為商多年,定然也是義商!」
「你還會看相?」老者笑著看向柳下惠道,「你莫非不知道無商不奸這句話麼!年輕人,這個世界上你可以相信任何人,就是不能相信商人和政客!」
柳下惠卻笑了笑道,「我相信我的眼光,是不會錯的!」
老者听柳下惠這麼,笑著搖了搖頭,看向窗外的雲空,不再話,眼神卻有些迷離,好像柳下惠的話勾起了自己的一些往事。
柳下惠見老者看向窗外不再搭腔,也就不話了,拿起一側的報紙看了起來,心中卻在想這個老者自己以前在什麼地方見過呢?
柳下惠隨便看了一些新聞,發現老者還是沒有話,這時轉頭看去,只見老者臉上一副痛苦的神色,雙手放在椅把上微微發顫。
柳下惠臉色頓時一動,立刻坐直了身子,問老者道,「老先生,你不舒服麼?」
老者搖了搖頭,但是額頭的青筋已經突起,柳下惠見狀二話不,立刻抓起了老者的手腕,幫老者號脈,發現老者的脈象顯示,老者此時血脈不通,手腳有麻木現象。
柳下惠又觀察了一下老者的情況,從老者的表情看來,可能自己預想的還要嚴重,老者此時可能不止手腳麻木,可能還伴隨肌肉緊張酸痛的現象,而這些現象都是中風的前兆。
柳下惠見狀立刻對老者道,「老先生,你有這種情況多久了?」
老者這時緩緩睜開了眼楮,看向柳下惠搖了搖頭後,這才開始稍微活動了一子,這才對柳下惠道,「只是坐的時間長了,可能有點麻木了,沒什麼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