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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墨昶聞言眉頭一挑,朝著柳下惠道,「我是這種人麼?我都了,我們南人北走不是黑社會,我怎麼會想到殺人呢?」
柳下惠松了一口氣,暗道算你子還沒糊涂,這時卻听藍墨昶道,「我和凱哥商量過了,只是希望你趕緊離開北京,不要去救樂天樺!」
「什麼?」柳下惠臉色一動,立刻起身道,「你這麼做,和要我殺了他有什麼區別?」
「區別大了!」藍墨昶連忙笑道,「你太看我了,我也是懂法律的,殺人是要坐牢槍斃的,你只是不救他而已,法律上可沒規定見死不救要負法律責任!」
柳下惠听藍墨昶如此,真是好氣又好笑道,「我身為大夫,見死不救就等同親手殺人,要是我不知道樂老爺子的病倒也罷了,知道了就不能袖手旁觀!」
「柳宗絮!」藍墨昶听柳下惠這麼,臉色頓時一沉,「怎麼這麼多年沒見你,你還是這幅死腦筋,人家做醫生的發財,你怎麼發呆啊!」
柳下惠悶哼一聲,對藍墨昶道,「多年前你就認識我了,我就是這個德性,既然你如此看不起我,那我就不留在這礙眼了!」
柳下惠完轉身就走,藍墨昶也沒攔柳下惠,柳下惠剛打開們,就見門口幾個高大漢子堵在門口,不讓柳下惠離開。
柳下惠見狀回頭朝著藍墨昶冷哼一聲道,「藍墨昶,你似乎忘記了,就你這幾個手下根本不夠我看的!」
藍墨昶卻笑了笑道,「我當然知道,但是一旦你動手了,我就有辦法讓你在警局困幾天,到時候你一樣沒時間去治樂天樺!」
柳下惠聞言心中一動,據他了解藍墨昶不應該有這種心機,背後一定有人指示藍墨昶這麼做。
但是柳下惠還知道,藍墨昶是海南藍家的長子,生來就是大富之家,向來眼高于頂,從來不听別人的,這次居然肯听別人的?
柳下惠這時不禁想起了藍墨昶之前和其他人談及的那個凱哥,也許就是這個凱哥讓藍墨昶甘心為他辦事了?
這麼一,這個凱哥的來歷似乎更加不簡單啊,柳下惠想到這里,心中不禁一動,心中喃喃道,「凱哥……凱哥?……難道是他?」
柳下惠正想著,卻听藍墨昶這時對柳下惠道,「柳宗絮,我們是不會虧待你的,你給樂天樺治病得多少診金?我們雙倍給你就是了!」
柳下惠想著這時回來坐到藍墨昶的身邊,對藍墨昶道,「這里你話不算,讓你們的凱哥過來親自和我談吧!」
藍墨昶聞言面色一動,看著柳下惠沉吟了半晌後,這才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響了半晌後,對方才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