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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惠知道楊凡雖然不混道上了,但是當年混道上的那股義氣還在,笑著對楊凡道,「要不是看你這身打扮,你不混道上了,還真沒人相信!」
楊凡听柳下惠這麼一,哈哈一笑,模了模自己風衣的領子,對柳下惠道,「柳大夫,你不在京城混,你不知道,人都京城和滬海兩地排外,本來我也不太信,但是身處其中才明白這話一點不假,要是不包裝一下自己,京城人根本看不起你!」
柳下惠聞言點了點頭,這點從他剛認識樂龍黔就可以看得出來,柳下惠想著對楊凡道,「對了,你不混道上了,現在做什麼?」
「還是混吧,不過換了一個地方混,混商場和官場了!」楊凡著點上一根煙,將煙盒往後一扔給柳下惠,這才道,「麻痹的,柳大夫你是不知道,我覺得混官場和商場,還不如以前混道上好混呢,道上起碼有一些道義標尺,甚至家法約束呢,這商場和官場啊,太黑了,完全沒什麼原則和道義,都他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要不是我扛得住,早他媽卷鋪蓋回老家了!」
柳下惠听得出楊凡口中有些怨氣,淡淡一笑道,「人嘛,在哪,混什麼都不容易,以前道上也一樣,每天都刀口上舌忝削……」
「是啊!」楊凡頗感同意,彈了彈煙灰,對柳下惠道,「我現在和幾個官場人的親戚合伙搞生意,什麼賺錢搞什麼,瞎混吧,錢是賺了一些,不過人卻覺得沒以前開心了!」
柳下惠笑了笑沒有話,楊凡這時又看了一眼柳下惠一側的樂龍黔,隨即對柳下惠道,「柳大夫,和你商量一件事!」
柳下惠見楊凡的眼神不時落在樂龍黔身上,已經知道了楊凡的用意,「你是想讓我別送我朋友去醫院吧!」
楊凡聞言一愕,隨即哈哈一笑道,「柳大夫,你真是善解人意啊,這事的確是我手下不對,不過你這麼去醫院,到時候肯定要驚動局子里,對你對我都麻煩,而且我也相信柳大夫你的醫術,就算不去醫院,你朋友的傷也不成問題,你覺得呢!」
柳下惠本來也沒準備送樂龍黔去醫院,听楊凡這麼,正好也算送一個順水人情給楊凡,立刻點頭道,「去我住的亞洲大酒店吧!」
楊凡聞言面露笑容地看了一眼柳下惠,「好 ……」
半個時後,楊凡將車開到亞洲大酒店外,楊凡下車後,立刻月兌掉自己的外套,將樂龍黔裹上,隨即和柳下惠扶著進了酒店。
酒店里的人見柳下惠和楊凡扶著樂龍黔,還以為樂龍黔是喝醉酒了,也沒多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