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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彥超這時又問柳下惠道,「你呢,然然對你了解麼?」
「不怎麼了解吧?」柳下惠模了模腦袋,他知道楊彥超找自己談話的目的之後,就顯得有些別扭了,連忙道,「我自己都不太了解自己!」
「這就對了!」楊彥超立刻點了點頭道,「人啊,最怕沒有自知之明,就怕那些沖大頭的,你能清楚的意識到這點,還是很難能可貴的!」
柳下惠模著腦袋傻笑了一下,自己不了解自己,原來還難能可貴了?
楊彥超又打量了柳下惠一番後,這才對柳下惠道,「之前吧,我可能對你有一些誤會和偏見,我在這里向你道歉,不過經過這次京城之行,我對你改觀了,從你在醫學上的能力,以及對病人認真負責的態度,我覺得你這個伙子還是很不錯的!至少沒有同齡人的浮躁,挺好!」
柳下惠听楊彥超這麼夸自己,雖然的這些話,柳下惠自己也都承認,但是被一個中年人這麼夸,還真是有點不太習慣,特別還是一個中年男人,憨笑了兩聲,「應該的,主要就是我進入社會較早!」
楊彥超看著柳下惠,頻頻點頭,臉上嚴肅的面容逐漸也舒緩了不少,這才對柳下惠道,「嗯,了解是需要時間的,我希望你和然然以後能彼此有更深的了解,這對你們的交往是有好處的,感情嘛,也是在了解中加深的!」
柳下惠見楊彥超的這麼明顯了,這明顯就是同意自己和楊然交往的態度啊。
別自己現在重遇魚羨君了,就算沒有遇到魚羨君,或者魚羨君真的已經死了,柳下惠都沒有想過和楊然能有什麼,在京城水立方的那一吻,柳下惠完全就是被動的。
柳下惠剛要向楊彥超解釋什麼,話還沒出口,就被楊彥超打斷了,「對了,你剛才你父親和你師傅去了西南了?你父親也是大夫麼?」
「是啊!」柳下惠聞言點了點頭,「不過更準確的,他是藥師,不是醫師!」
「挺好!」楊彥超點了點頭,滿意地道,「醫藥世家,挺好!」著又問柳下惠道,「你父親什麼時候回來?有時間我約他出去喝喝茶,釣釣魚什麼的!」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柳下惠連忙道,「他主要就是人在里面呆久了,對古陽現在的生活不太習慣了,所以才跟著師傅走的……」
「等等……」楊彥超聞言皺起眉頭道,「什麼在里面呆久了?你父親在什麼地方呆久了?」
柳下惠聞言看著楊彥超,他本來就沒打算瞞任何人自己父親坐牢的事,更何況他父親是冤獄,所以立刻對楊彥超道,「就是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