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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羨君在廚房轉悠了半天,終于找到了熱水壺,等了一壺水,插上電開始燒水。
燒水期間,魚羨君又去了衛生間,用毛巾沾濕了擦拭自己的羽絨服和打底衫,雖然擦去了污漬,但還有一身的酒氣散不去。
魚羨君正惆悵著,廚房里的水壺便開始鳴叫了,魚羨君立刻又從衛生間去了廚房,灌了一壺熱水後,倒出一杯來放到了柳下惠的床邊床頭櫃上。
魚羨君看了一眼床上睡意正濃的柳下惠,深怕他醒了打翻了水杯,立刻又將水杯放遠一點,這才突然想到,自己平時在家里,連地都沒掃過一次,更別是做其他家務了,現在怎麼會燒水了?
魚羨君一邊想著,一邊惆悵,腦子里頓時一陣亂,又看了一眼床上的柳下惠,好像這種情況以前在自己的生活里出現過一樣。
「羨君……」魚羨君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但是見床上的柳下惠依然睡的死死的,但是腦子里還是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羨君……」
魚羨君這時已經感覺自己腦子快要錯亂了,立刻抱著自己的腦袋往宿舍門口走去,豈知剛走到門口,房門打開了,一個男人醉醺醺的走了進來。
「羨君!」男人一進門後,就倒在了沙發上,「羨君,我今天見你二叔了……」
魚羨君似乎看到另外一個自己走到沙發前,握著男人的手到,「二叔?他找你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男人朝著另一個魚羨君一聲苦笑道,「逼我離開你唄,嫌我配不上你們魚家唄……」
「這個二叔到底想干什麼啊!」另外一個魚羨君立刻了一句,隨即撫模著男人的臉道,「宗絮,你別胡思亂想了,也別介意二叔什麼,只要我的心不變,誰也不能動搖我們!」
「我沒胡思亂想……」男人苦笑一聲道,「我有什麼好胡思亂想的……」
另一個魚羨君這時扶著男人起身,嘴里卻道,「沒胡思亂想你喝這麼多酒做什麼?趕緊去好好睡一覺吧,別再亂想了!」
魚羨君看著另一個自己扶著那個男人走進了臥室,而那個男人的臉卻那麼的熟悉,名字也格外的熟悉,不禁嘟囔了一聲,「宗絮?」
「羨君!」魚羨君正想著,這時卻听有人又叫了自己一聲,抬頭看去,只見柳下惠正站在臥室的門口,正看著自己。
魚羨君頓時愕然了,柳下惠的樣子和剛才自己看到的幻象中的男人,完全就是一個人,唯一不同的是柳下惠更黑一點,頭發也短了許多,而幻象里的那個叫宗絮的男人白了一點。
魚羨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立刻揉了揉眼楮,再看向臥室的門口,卻見柳下惠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