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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偉康聞言眉頭一動,立刻示意另外一輛車警員留下給眾人錄口供,隨即又問了一下藍墨昶匪徒逃走的路線,立刻上車開著警車追著而去了。
柳下惠開著藍建粵的奔馳車,魚羨君坐在副駕駛上,一臉莫名其妙,又有一些惶恐地看著柳下惠,但是柳下惠身上又只有一件褲衩,看了一會又覺得不好意思,立刻又轉過頭去看著車後。
柳下惠這時不時地注意著車後的動向,也沒注意魚羨君,這時見車後面緊緊跟著一輛車,知道魚澤凱和藍建粵正在後面追趕自己。
魚羨君這時對柳下惠道,「你趕緊停車,後面車里的是我的大哥和未婚夫,哪里來的壞人?你再不停車,我可要報警了!」
柳下惠無奈之下,只好對魚羨君道,「你先坐好了,我慢慢和你解釋!」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魚羨君立刻對柳下惠道,「開始建粵你不是,我還以為是他太主觀了,而且和你接觸了一下,也覺得你不是個壞人,現在看來是我誤會建粵了……」
柳下惠一邊開著車,一邊對魚羨君道,「你知道他們在給你吃什麼藥麼?」
「什麼藥?」魚羨君聞言詫異地看著柳下惠,「能是什麼藥?治我病的藥啊!」
「治好你病的藥?」柳下惠一聲冷笑,隨即看了一眼魚羨君道,「那麼你的病有好轉沒?你還不是時常頭疼,而且你的記憶有恢復麼?」
魚羨君聞言一愕,仔細一想,柳下惠的也的確很對,自己吃了這藥已經好一段時間了,不但沒有任何好轉的跡象,還時常的頭疼。
魚羨君一陣沉默,良久也沒話,柳下惠見狀這時對魚羨君道,「我現在不是綁架你,而是在救你!你還記得你沒暈倒之前,想起什麼了麼?」
魚羨君聞言又是一愕,這時才想起自己沒暈倒之前,的確想起了一些事,但是此時幾番折騰之後,已經有些記不起什麼來了。
柳下惠見魚羨君半晌沒話,立刻對魚羨君道,「這款藥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但是你剛剛想起的事,就記不起來了,由此可見,這款藥是有副作用的,是會讓人記憶衰退的!」
「不會……」魚羨君聞言連忙道,「他們一個是我大哥,一個是我未婚夫,沒有理由害我啊!」
柳下惠對魚羨君解釋道,「他們也許只是不想你記起以前的事,也並不清楚這款藥的副作用!」
「為什麼?」魚羨君詫異地看著柳下惠,這時已經忘記了柳下惠是只穿著一條褲衩的男人了,「他們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不讓我想起以前?」
柳下惠無奈地看了一眼魚羨君,剛要開口話,這時後面的車已經超了上來,和柳下惠的車並排行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