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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柳下惠連忙否認道,「只是普通朋友!」
魚羨君又問柳下惠道,「那你不介意我坐在這邊吧?」
「當然不介意!」柳下惠聞言這才拍了一下自己腦袋,自己心思完全被梁翊綺懷孕的事給攪亂了,連忙起身給魚羨君挪開凳子,等魚羨君坐下了一聲謝謝後,這才坐下問魚羨君要喝什麼。
魚羨君和柳下惠一樣,也點了一杯咖啡,見柳下惠看著自己,這才朝著柳下惠一笑,「哦,我一個人逛街,逛累了,正好想找個茶餐廳坐坐呢,沒想到就遇到你了!」
柳下惠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話,只是用手不住地攪著杯子里的咖啡,怔怔地看著魚羨君。
柳下惠此時心中暗想,以前的羨君那麼愛自己,也許等她恢復記憶中,知道梁翊綺的事,也會原諒自己?
柳下惠又轉念一想,不對,魚羨君也是女人,一個正常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有什麼,甚至還有了孩子?
羨君就是恢復自己後,依然愛著自己,即使和以前一樣愛自己,甚至以前更加愛自己,但是她依然還是一個女人。
更何況現在的關鍵也不在魚羨君是否還愛自己上,而是如何處理自己和梁翊綺這段感情。
柳下惠想到這里,不禁一嘆,魚羨君見柳下惠唉聲嘆氣的,詫異地看著柳下惠道,「柳大夫,到底怎麼了?」
柳下惠聞言一愕,隨即搖了搖頭,無奈一笑後道,「沒什麼!」見魚羨君好像不信後,立刻又道,「真的沒什麼!」
「傻瓜都能看出你心事重重的!」魚羨君對柳下惠道,「如果你把我當朋友,不妨出來听听,也許我能幫你呢?」
魚羨君到這里,看著柳下惠繼續又道,「不過如果是診所里的事,也許我就真的幫不上什麼了,我完全不懂醫術!」
「完全不懂醫術?」柳下惠聞言一愕,不過隨即想到,魚羨君既然忘記了和自己發生的所有事,那麼留學的事肯定也忘記了。
「是啊!」魚羨君聞言笑了笑,對柳下惠道,「雖然我們家是搞醫藥的,但是我對醫藥卻一竅不通呢,不知道為什麼,我一听到醫藥兩個字,就頭疼!」
柳下惠听魚羨君這麼,心中一動,立刻問魚羨君道,「听到醫藥兩個字就頭疼?」
「嗯,是啊!」魚羨君聞言點了點頭,對柳下惠道,「不是形容詞的那種頭疼,而是真的頭疼,當然了,這麼也有些夸張,反正就是不能去想和醫藥有關的事,但是最怪的是,我自己雖然明知道自己對醫藥一竅不通,但是偏偏又覺得自己好像又懂一些,而且好像學過,但是又不能去想,一想就頭疼!吃藥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