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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未末一愣，她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多好笑，為什麼徐子言笑成這個樣子？
「啪啪啪……」
徐子言緊接著就是鼓掌。
左未末更是不明徐子言的意思了。
「你剛才的那番辭不是很好嗎？」徐子言笑笑反問，「有氣魄，還有架勢，這樣保持下去不是很好嗎？之前的那種畏畏縮縮的樣子，實在不適合你。」
左未末傻眼，徐子言剛才是在試探她？為了讓她放開自己，不要那麼拘謹？
「我承認我最後一句話有點過分了，在這里跟你道歉，對不起。」徐子言低頭，向左未末致歉，「我收回剛才的話。」
左未末眨了眨眼楮，她還沒緩過神來。
就這麼一會兒，發生了很多事，讓她完全還在狀況之外。現在面對的狀況，左未末不知道該做什麼。畢竟剛才的，是自己過激了一些。
「我……」
左未末一時也不知道什麼可以緩解這樣尷尬的氣氛，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剛剛只是一個的試煉，你不用太緊張。」徐子言示意左未末可以坐下，「你不用太在意。」
左未末坐了下來，抱歉一笑，「剛才我的語氣也有些過激，抱歉。」
「不要這麼疏遠。現在是休息時間，你我並不是上司下屬的關系，就當作是朋友在吃飯就行了。」
左未末其實很想按徐子言的那樣做，可是經過剛才那麼一鬧，她是放松不下來了。
「點菜吧。」
徐子言把菜單遞了過去，左未末機械接過，翻了起來，可什麼也看不下，更別點菜了。
「你點吧。」左未末最終放棄了點菜，把菜單塞回徐子言手中，「我吃你介紹的。」
有了前車之鑒，左未末可不敢再出「隨便」這兩個字了。
徐子言對于左未末這微的改變很滿意。叫來服務生，點了幾樣菜，便等菜上來了。而這期間，一片寂靜，讓左未末全身都不適了。不找點話題，自己估計會被這樣沉默的氣氛給吞噬了。
「我平時要做的，就是今天這樣蓋蓋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