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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航倒是一點都不生分，直接湊了過來，聲問道，「你跟徐律師什麼關系？我很少看到他這麼客氣對待一個人的，而且帶你去吃飯，你肯定來頭不吧？」
左未末扯了扯嘴角，她該不該告訴他，她剛才在吃飯的時候被很不客氣地修理一頓。思前想後，還是少上司壞話好。
「不是……我只是他的朋友介紹過來的。他帶我去吃飯，只是看在那個朋友的面子上而已。」
「原來如此。」陸航一臉笑容，「這也是關系。」
這話讓左未末一下子有點無地自容了。
「關系在這里不會受歧視的。」陸航領著左未末往里面走，邊道，「徐律師了，如果你能靠關系進來，也是一種本事，所以這里也有不少是靠關系進來。但是你不要以為有關系就能坐穩位置了。要是不能做事，不管是誰介紹來的，照炒不誤。」
左未末默默地听著，不敢吱聲，沒想到職場是這樣的。
不！
左未末在心里快速地否定了，她還沒踏進去呢，現在才只是開始，她看到的，還只是表面呢。
「你進來這里算是好了。」陸航低聲道，「這里是即使是關系進來，也可能會被踢走。在其他企業可就不是這樣的。有關系，那就是最有利的武器，就是雷打不動，怎麼弄也不會被炒的。」
「啊？」
左未末雖然有看過一些類似的電視劇，但結果有關系的那一個都不會有好結果的。但听到陸航這麼，左未末開始懷疑了。
「一看你就是剛出來工作，而且還是經常看那些亂七八糟的電視劇。」陸航偷偷一笑，「我告訴你，那都是假的！電視劇都是在現實的基礎上，加入了一些讓觀眾想要看到的劇情。他們在現實中已經備受欺負了，要是還看到一些悲劇的結局，他們豈不是更加心里無法滿足？」
左未末如夢初醒，她一直以為電視劇多少還是寫實的，可被陸航這麼一，又覺得他得很對。
「原來是這樣。」
左未末似懂非懂地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