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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這件案子，我也知道。是我的同事跟的。當時我們抓犯人，是證據確鑿的。沒想到那個人請來了申昊，于是出現了幾個所謂的‘證人’，把我們的證據全部推翻了。」敖允放下資料，「只是其中一個後來被我們服轉作污點證人了。因為這樣，申昊差點就輸了官司了，卻沒想到最後一場，竟然反敗為勝了。」
「那個污點證人自己是害怕才會假話的，之前的證詞才是真的。」左未末撓了撓頭，「真的是這樣嗎？」
「這個，我們沒有證據不能確認。但是確實因為這個污點證人突然調轉槍頭。不過正是因為這樣，他的證詞也就無效了。一旦無效了，其他的證供都是于申昊有利地，這場官司會贏是沒有懸念的。」
「果然還是有問題。」左未末皺著眉頭，「我覺得其中一定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不可能一個證人兩度推翻自己的證詞，這樣一來，他也會因為做偽證坐牢的，不是嗎？」
「話是這麼。不過听那個證人的家屬得到了一筆豐厚的撫恤金。對外是，他們的親戚見他們家可憐，救助他們的。」
敖允看向左未末，「你覺得事情的真相是什麼？」
「真相就是……」
左未末深吸一口氣，盯著桌上的資料。
「申昊是做了假證。證據確鑿的案子，但是經他的手全變了，甚至讓犯人無罪釋放。」
左未末嘆了一口氣，「我從沒想到申昊竟是這樣打官司的。我只知道他很出名，但從來沒有深入了解他的工作，每當問起，他總是一切順利。原來他一直在昧著良心打官司，不惜把黑變成白的。」
「一直以來，申昊都是打這類官司的。他能這麼快在這一行里出人頭地，跟他打這類黑官司，是月兌不了干系的。」
左未末詫異地看著敖允，「原來你一直都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當時你還和申昊很好，新婚加上後來的懷孕，再，你是他的老婆，即使你知道了，你也不會能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