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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未末的話語里多少有點諷刺，可是徐子言卻不以為意，反而很開心。
這頓飯，左未末以極快的速度吃完了。跟徐子言在同一個空間里，還是有點不能接受。只能快點吃完走人了。
回到自己的位置，左未末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又是埋頭苦干了。
轉眼便到了下班的時間。
「未末，我們一起下班吧？」
韓珠拎著包包走了過來。
這一舉動讓左未末有點受寵若驚了。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只能收拾東西，和韓珠一起走出去了。
「你為什麼突然和我這麼好？」到了樓下，左未末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韓珠歪著頭，「這個嘛……想要追求你，算不算理由？」
左未末愣住，睜大雙眼定定地看著韓珠，不相信韓珠的話。
「韓珠，不要笑了。」
誰知韓珠一臉正色，看著左未末，「我沒有笑哦，我是真的。」
「韓珠，那個……你是女的……我也是女的……你是不是搞錯了？」
左未末支支吾吾，指著韓珠，又指了指自己，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露出什麼表情。
「誰兩個女人不可以在一起？」韓珠笑嘻嘻，「未末，你實在是太單純了。現在外面大把同性戀，我也算是同性戀。」
「算是？」
「因為我是雙性戀，男女通吃。」韓珠得很平常，「我有時看中女人，有時看中男人。所以有時同性，有時正常。」
左未末默默往後移了一步。不是她歧視同性或者雙性，只是這個消息太過震驚了，她有些接受不了，特別那個人是韓珠。
韓珠長了一張女圭女圭臉，個子也不高，一副很溫順的感覺。左未末實在沒有想到她會是雙性。
「之前我是喜歡李穎的。」韓珠看向左未末，「我默默喜歡了她很久了，可惜她是大律師，除了工作方面，就沒有其他方面的接觸了。」
「這就是你為什麼對我態度那麼差得原因？」左未末有些明白了，「因為我讓你心上人走了。可是為什麼突然喜歡我？」
「因為這段日子的觀察，我發現你很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