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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處于兩個女人之間，加上他的工作又不是很輕松的，他沒力氣周旋。既然如此，就保留一樣吧。
申昊走向左未末，經過左未末身邊的時候，道，「其實離婚也是可以的，不過默子，由我來撫養。只要你答應了。我們就離婚。」
「我過了的。默子是我的孩子，我會照顧好她。我不會那麼不近人情，你是默子的爸爸，你要來見默子，我不會阻止，也會讓默子跟你回去過過父女生活。但是……」左未末雙眼一睜，「默子的撫養權一定是我的！」
「未末，這已經是我的退步了。你要離婚，又要默子。世上本就很少魚和熊掌兼得的好事。你只能選一樣。」申昊按住左未末的肩膀，「我已經沒了老婆，我不想連女兒都沒了。」
「即使把默子的撫養權給我，你失去的也只是老婆而已。」左未末拉開申昊的手，「默子還是你的女兒，永遠都不會改變！」
「你一定要這麼執著嗎？」
「不是執著，而是我覺得默子跟著我更好。你的工作那麼忙，你有時間照顧默子嗎？我不是一個人在照顧默子，你是知道的。我和敖允照顧默子，怎麼樣也你一個人照顧強！」
「敖允……是嗎？」申昊冷笑一聲，「你還真把他當你的情人了。這可是我們的孩子，你認為他真的會視如己出嗎？」
「這個問題，只有等我跟你離婚之後，我撫養默子之後才能回答。」左未末勾起嘴角，「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他一定會你好。」
左未末這些話純屬氣話。因為在她的認知里敖允並不是他的情人，而默子是由她自己撫養，與敖允無關。到底當初會逼他簽下那份協議，也不過是自己想要找到離婚的動力，為了讓自己徹底死了那份心，從來沒有想過要讓敖允真的當自己的情人，既然不是情人，自然不用和她一起撫養默子，又何必視如己出？
「你就這麼確定他是個好人嗎？男人都是一個樣，現在可以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