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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過才兩個時，她完全沒有問題，而且她也帶著資料來學習，在申昊沒有出現之前，即使呆在這里，也不會浪費時間。
左未末周全的準備，要是被申昊知道了，估計他會生氣吧。以前她會在意申昊的情緒，但是現在沒有任何必要。她來這里只要要拿一張紙而已，一張對她很重要的紙。
不知不覺，左未末已經在這家餐廳等了三個時了，連餐廳經理都有些在意她呆得太久了。站在遠處一直朝著她這邊看，好像希望她快點離開一樣。
左未末勾起嘴角，輕輕嘲笑一聲。低頭看了自己的餐桌，是因為自己的消費太少了，霸著位置不走，讓他們心疼了嗎？
人就是這麼無情的動物，都是從自身的利益考慮的。
左未末搖搖頭，她不也是如此嗎？
因為……
她也是人。
左未末無意為難這里的人，拿起手機，撥通了申昊的號碼。
「真的打算不出現嗎？」
「你還在等？」
「是的。不過沒有什麼關系，起以前我等你，這幾個時已經很短了。我只問你，你要出現嗎？」
「我……忙……」
「你就那麼怕把協議書交到我的手上嗎？」
「不……」
「怎麼？後悔對我做了那麼事了嗎？想要讓我繼續留在你的身邊嗎？並不是我對我自己很有自信，而是你的行徑，只能讓我想到這個原因。」
「你在什麼？」
「離婚和默子的撫養權是兩碼事。你要默子，你大可離婚後，跟我打官司，奪回默子。你不想離婚的原因，是不想放我走，不是嗎？」
「……」
「你沒有回答，我可以當做默認嗎？我很驚訝，因為我曾經親耳听到你跟方薔薔過的，你是要離婚的，不過是在等我生完孩子之後。現在默子已經出生了，你也有足夠的理由跟我離婚了。為什麼突然變卦了？」
「你不是自信滿滿地分析了嗎？你不是已經自信到，我是不想放你走嗎？」
「你本人這麼，我就當真了。既然如此……」左未末嘴角上邪，「我們辦完離婚，你再追回我，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