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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現在我的法律知識積累的不夠,我去打這場官司會輸,還是我本身的問題?」左未末神情沉重,問道。
「兩者都是。」徐子言深吸一口氣,「你現在只是一個學徒,別要打贏申昊,就是一個剛出道的律師,你都不會成功。撇去你的工作,就你本身而言,也是完全不可能贏!」
「完全不能贏?」左未末臉色暗淡了不少,「有那麼確定了嗎?」
徐子言點頭。
雖然知道自己這麼很殘忍,可是他也只是陳述事實,不然對左未末更加不利。
「你現在只是剛出來工作,這份工作的薪水並不高。你離婚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從申昊那里拿到。你現在就是一個貧窮的狀態。相之下,申昊的條件你優渥多了。他有穩定的工作,收入不菲,也有房子和車子等一切穩定因素。基于對孩子的成長考慮,法官一定會把默子判給申昊的。」
徐子言的都是事實,左未末一句話都無法反駁。父母雙方,誰的條件好,孩子判給他,是正確的選擇。
「現在的你無法保障默子的成長。養育默子,需要大量的金錢,以你現在的財政狀況,根本無法匹敵申昊。一定要打官司的話,你是輸定的。」
徐子言話很無情,把所有的問題都剖析出來,最後還一掌定論,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正如左未末現在的狀況,默子的撫養權根本是爭取不到的。
左未末眉頭皺得更緊了。她有看過相關的律法,也看過相關案例,確實都是徐子言所那樣。她本以為她努力就能克服,可是現在徐子言都得這麼絕對了,她明確了自己目前是真的不會有任何勝算的。
「有解決的方法嗎?」左未末擔心問道,「雖然這是事實,但是有沒有緩解的方法?」
「有。」徐子言頓了頓,看了左未末一眼,「不要打這場官司。」
「不打官司?那默子的撫養權歸誰?」左未末著急問道,「申昊也不會就此罷休的,不是嗎?」
「據我所知,申昊接下來有好幾單大案子,根本無暇分身去處理這個問題。盡管他想要得到默子的撫養權,但他沒有時間去起訴。不過你是有時間去起訴的,一旦起訴了,這件案子就會立案,那這場官司,申昊一定會擠出時間來打。」
徐子言沒有往下,而是看著左未末。
左未末接過話,「所以只要我不提起訴訟,默子的撫養權問題就不會拿到法庭上。在申昊沒有打完那幾場官司之前,我都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你是想要拖延時間嗎?」
「是的。雖然不是長久的推延,但是你只要不提出,你和申昊還是共同擁有撫養權的。而現在默子是給你爸媽照顧的,你們兩個都很忙,我認為這是目前最好的結果。但是這並不是永久……」
徐子言雙目對視左未末,認真分析道,「等申昊把案子都搞定了,到時這個問題,你還是要面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