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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剛走出婚姻陰霾的左未末會再次走進婚姻嗎?即使真的這麼做了,她會選擇自己嗎?
左未末站起,「為了默子,我會考慮的。」
「不要太急,不到最後一刻,這種方法,我並不提倡。」
徐子言有些後悔自己出來了,可是他同時又在期盼著什麼。
「我知道,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那麼做。」左未末低頭,「實話,我目前根本不想結婚。和申昊這段婚姻,已經讓我遍體鱗傷了,我對婚姻沒有信心了。」
這段話彷如宣判了徐子言的死刑。左未末這麼,代表著自己是沒有機會了。因為申昊,她對婚姻恐懼了。短時間內,要她再接受一段婚姻,難如登天。但是如果一定要結婚,他希望自己是左未末選中的那一個!
「我先出去工作。」
左未末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徐子言目送左未末出去,揉著太陽穴,他把話得太早了,讓左未末陷入兩難了。可是本著律師的身份,他的建議又是必須的。
既然他提出了這個建議,他更在意的是,他會成為左未末依靠的那個人嗎?
左未末直到下班還是心事重重的,很快就離開了。
陸航看著左未末,察覺到了左未末的變化,口中一陣嘀咕,「不會是被徐律師了什麼吧?本來心情很不錯的,一出辦公室就變成這樣了,而且在里面的時間很長,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陸航扭頭看向徐子言的辦公室,無奈嘆氣,徐子言能把左未末成這樣,也是完全可以想象的。他是出了名嚴厲,看誰都是吹毛求疵的。
看著看著,辦公室的門突然開了。
陸航嚇得立即別過頭。
徐子言看了看左未末的位置,再看向陸航,問道,「陸,未末呢?」
陸航指著門口,「剛剛走了。」
徐子言轉身跑進辦公室,拿了公事包,沖了出去。
陸航用力地眨了眨眼,剛才他沒看錯吧?徐子言竟然這麼早下班了,還是跑著出去的。這可是他鮮少看到了,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是听到左未末下班了,他才沖出去的。
陸航撓了撓後腦勺,怎麼今天他們兩個都怪怪的,到底在辦公室里面他們了什麼?
「陸!」
陸航還在想這個問題,門口突然有人叫他。抬頭看去,是敖允。他來過幾次,都是找徐子言的。
「你找徐律師嗎?他剛好出去了。」
「不是。」敖允朝左未末的位置看了看,笑笑問道,「未末呢?」
又是找左未末?
「她下班了。」
「這麼快?平時不是呆很久嗎?」
「今天她心情好像不是很好,下班的時候,臉色有些差。」
「我知道了,謝謝你!」
敖允拔腿就跑。
陸航模著額頭,更加疑惑了。
算了,反正不管什麼事都與他無關。
左未末走到車站等車,還沒有等到,就看到徐子言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你怎麼來這里?」
「要不要我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