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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可可松開手，笑容更深了，「是不是被嚇到了？」
左未末怔住，沒有回答。
她是真的被嚇到了，被方可可能若無其事提出這樣的質疑而嚇到了。她為什麼會這麼問自己？
「我剛才是笑的。你的反應好直接。」
方可可抿嘴輕笑，「我話就是這樣。習慣了就好了。」
左未末扯起嘴角，無奈一笑。
已經這麼久了，她還是沒有習慣。
「我現在還是有點不太習慣。雖然你是開玩笑，但我還是無法當做沒有听到。」左未末搭上方可可的肩頭，「如果你真的有什麼辛苦的事情，要是找不到人訴，我願意當那個傾听的人。」
「傾听？」方可可搖頭，「抱歉！面對你，我做不到。」
「！」
「你不要放進心里，確切的，我面對誰都做不到。」
方可可拿開了左未末的手，向前走，「我們明天見！」
左未末看著方可可慢慢離開，滿心復雜。
回到家中已是深夜，敖允卻還是在等著她。每一次不管多累，左未末只要回來，看到等待她的敖允，所有的疲勞都會一掃而光。
她有時會在想，敖允是不是有什麼魔力，不過她更相信這是上天賜給她最好的禮物。
「怎麼對著我傻笑？」
「怎麼對著我傻笑？」
敖允伸手把左未末抱在懷里。
「突然覺得你好耀眼，情不自禁多看了幾眼。」左未末伸手捧著敖允的臉，「我有時在想，你是不是魔法師，總能給我，我想要的。」
「我不是魔法師，我只是別人多關心你一倍，知道你在想什麼。」敖允伸手戳了戳左未末的鼻子，「你就好好享受就行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左未末靠在敖允身上，「有你在真好。」
「我有你，也很滿足。」
「你還記得我跟你的方可可嗎？」左未末抬頭看向敖允，「我總覺得她好有故事。」
「每一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故事，這個很正常。」
左未末搖搖頭，「感覺她不同。」
左未末將今天和方可可的對話，告訴了敖允。
「是有點怪。」敖允模著下巴，想了想，「她本來就是這樣嗎？」
「差不多吧。」左未末低頭，「只是感覺怪怪的。」
「可能是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不要太在意。只是一個同學，沒必要花那麼多心思。」敖允伸手握住左未末的手，「別人的事情，不要深究，也許她並不希望你這麼在意。」
左未末點點頭。
雖然同意了，但是心里還是有些在意。方可可給她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可是自己之前明明沒有見過她。
……
第二天
徐信律師行
「請問左未末姐在嗎？」
門口傳來了問詢聲。
左未末剛好走向門口，听到了，走了過去。
「我就是。」
「這是申昊先生讓我拿給你的律師信。」
那人把信遞給了左未末之後，轉身離開了。
左未末看著手上的信，心里咯 了一下，她害怕的，還是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