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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偎進他的懷中,笑得沒心沒肺︰「看吧,我盡你的好話,你可要待我好點兒,以後不許再沾花惹草,否則我以後再也不理你。」
沈默輕捏秦暖粉女敕的玉頰,眸光灩瀲如水︰「我待你不夠好嗎?自從你這個女人出現後,我都沒時間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事實上,確實如此。
秦暖總喜歡逃,而他總喜歡追,這幾乎成為一種慣性。
當這個女人逃成習慣的時候,他追她也成為了一種習慣。最可笑的是,他居然喜歡這樣追在一個女人身後,樂此不疲,想來,他是有點受虐傾向吧?
「你整天就知道欺負我,哪有待我好?」秦暖不以為然。
一天到晚就知道朝她呼喝,她這不好那不好,當著外人的面更是不留半點余地,她就感覺不到他口中所謂的「好」。
「打是親,罵是愛,什麼都不懂的女人。」沈默感覺到趙行長頓在他和秦暖身上的視線,這才想起還有外人在場。
他們這樣,讓人家趙行長情何以堪?
思及此,他起身道︰「趙叔,這個女人晚上睡得早,我們先回去了。趙叔哪天得空,到我公司坐坐,我做東。」
「這丫頭與你挺相襯,好好待人家。如她所,以後別再三心二意,回去吧。」趙行長對沈默笑道。
在趙行長的行注目禮下,秦暖和沈默相攜出了會所。
秦暖一上車,便有了睡意,倚在車座上睡得昏天暗地。
沈默不時看旁邊酣睡的女人,感覺心里很平靜,很踏實。
如果能跟身邊的這個女人相守白頭,應該會是很不錯的人生吧?
有她在身旁,他感到特別的安心,安心到,希望她能寸步不離地待在自己身邊,哪兒也別去。
沈默直接驅車回到自己的家,把在酣睡當中的女人抱進了大院,放進臥室的大床。
女人依然在安睡,似乎沒有什麼能驚醒沉睡當中的她。
看她睡覺,似乎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又傻了好一會兒,沈默才出了臥室,到了大院中,坐在秋千上,仰望天空的明月,與零星交錯的梅花,眼前閃過了一個女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