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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啟文隨著白小羊幾個人回他們住的地方,何老爹在前面帶路。
這次何老爹寧願帶著他們走得遠一些,也不願意讓夏中隊看到那些巷子里的事情,到時候別的不說,自己帶路的倒是責任重大了。
幾個人繞了一個圈子才回到高老頭的賓館,只是這個時候街上人多了一些,而且都朝一個方向跑去。
「發生了什麼事?」楊正陽問道,「何老爹,那里是什麼地方?」
何老爹本來抄著手埋頭往前走,听到楊正陽這樣問,也免不了要停下來看一看,等他反應過來之後不由得變了臉色,道︰「那里是賓館的後面賓館的後窗是對著一條小巷子的,莫不是那里發生了什麼事情?」
楊正陽道︰「現在只有大叔帶著小禹他們在,應該和大叔他們無關吧?大叔那麼穩重的一個人。」
白小羊第一個加快步伐道︰「先過去看看再說」
楊正陽又道夏啟文面前解釋了一番,夏啟文點頭表示理解,便跟著幾個人繞到了賓館的後面。
遠遠地就听見有人在叫囂,只是離得遠,巷子里又擠滿了人,所以一時之間還無法看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到擠到里面,白小羊才看見原來是耳朵將一個人撲倒在地上,而昆山正被一群人追問的啞口無言,頭上直冒汗,一方面要應對一方人的咄咄逼人,另一方面又要去安撫狂躁的耳朵,已經是手忙腳亂了。
白小羊擠到昆山身邊道︰「大叔,這是怎麼回事?」
听到白小羊的聲音的昆山簡直就像是听到了天籟之音一般,臉上露出喜色道︰「小羊,你們終于回來了我快頂不住了」
白小羊看了看被耳朵撲倒的人,像是已經暈了過去,而耳朵還趴在人家身上齜牙咧嘴的,不願意松開。
白小羊蹲子去看耳朵,見他沒怎麼樣才放心,只是不知道這個躺在地上的倒霉鬼是怎麼惹到了耳朵,才使得它狂性大發。
昆山在一旁解釋道︰「今天吃完午飯,我哄著兩個孩子睡了,耳朵突然跳上了窗子,汪汪大叫,我想起上次遇上那喪尸狗的時候,也是耳朵先感覺到的,以為是又有什麼危險了,還沒等我把耳朵從窗戶上哄下來,它自己一下子就跳了下來,我還擔心它沒注意會摔壞了,伸出頭一看,它竟然撲倒了人。我急忙下來,想勸耳朵,可是耳朵死活不肯從這人身上下來。這些人又纏著我找我要一個說法,我真是焦頭爛額了。」
一旁馬上有人叫道︰「定然是你指揮這狗跳下來的我兄弟與你無冤無仇,你干嘛要這樣害他?他家里還有一大家子要養活呢你說怎麼辦」
很快後面就有一群人嚷嚷著附和他的話。
白小羊冷眼看過去,那些人雖然說是義憤填膺,可是表情卻是洋洋得意,根本不關心地上的人的死活。
這里面有貓膩,或許,那群人只是想鬧一場或者訛詐一番。
「哦?這狗可是我的,不是他的,你怎麼知道這狗是听他的指揮的?」白小羊道,語氣沒有一絲波瀾。
那人一噎,馬上又嚷道︰「或許是這狗發了狂也不一定你們看這只狗,長得這麼大,哪里有狗的樣子?說不定是變異了你們竟然敢藏匿變異動物,我們要上報」
白小羊不由得暗贊這個人潑污水的本事高,現在看來這人是打定主意要把事情鬧大,鬧大的好處就是獲得的好處多。不過這些人怎麼找上門來的?怎麼知道自己一伙人好欺負?
現在還不是想這個問題的時候。
白小羊走到耳朵身邊,輕聲哄道︰「耳朵快下來。」
耳朵看了白小羊一眼,慢慢地松開了那人的衣領,從那人身上下來,退到了一邊,而昆山急忙上前將耳朵抱在懷里,生怕他再亂跑了。
那人的胸口已經被耳朵的口水濡濕了一片,白小羊探了探鼻息又又模了模頸部,那人完好無損,大動脈很有力,完全不是受了傷的樣子。
白小羊舒了一口氣,站起來道︰「還要裝暈麼?」
那人眼皮動了動,最後不情不願地睜開了眼楮。
一旁的人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裝的。
剛剛那個潑污水的人卻是眼楮骨碌碌直轉,最後一下子撲倒在那人身上,道︰「你有沒有受傷?哪里不舒服?你放心,我們有這麼多人在,還有這麼多好心人,一定會給你討一個公道的。可憐你,家里的孩子餓得哇哇直哭,老子娘省著吃的給你,你如果有什麼好歹,你們一家怎麼辦?」
白小羊看到那人在地上人的身上擰了擰,疼的躺在地上的人皺了皺眉,只差吸冷氣了。
現在完全可以確定這些人是故意鬧事了,听這個人說的話,表面上看上去是在哭這個人,實際上卻在威脅他,讓他記得家里的孩子和老娘,將他所有的後悔都打消。
白小羊懶得看那個人拙劣的表演,走到夏啟文身邊,道︰「夏中隊,希望您能夠幫忙出面處理一下這件事,我們實在是感激不盡了。」
夏啟文微微皺了皺眉,其實他一直站在一旁看戲,本就是不想攙和這樣的事情,這件事明擺著是訛詐了,但是作為希望隊地盤的管理人員,出面調解這樣的事情是他的責任,現在白小羊請求,也推月兌不得,只得走上前。
夏啟文披著軍大衣,雖然不是軍人,但是周圍不少的人都看出來這個人不一般,還有眼尖的人直接嚷嚷道︰「是希望隊手下的夏中隊」
一時之間人群中的議論聲便慢慢地大了起來。
夏啟文不管一旁的人怎麼議論,徑自走上前,將趴在他身上的人推開,然後上前看了看那人的情況,最後踢了他一腳喝道︰「還不快給我起來裝死呢」
那人一骨碌爬起來,急忙鑽進了人群,幾個人便逃之夭夭。
白小羊不由得暗暗咋舌,原來希望隊手下的人這麼好用,早知道自己就不上前去了。
耳朵甚是不甘地沖著那些人倉皇的背影汪汪了幾聲,白小羊一個爆栗子敲在他的頭上,他才委委屈屈地收了聲。
夏啟文走到幾個人面前道︰「讓你們見笑了。」
白小羊幾個連忙搖頭,道︰「多謝夏中隊了,如果不是你,恐怕那些人還要繼續糾纏。」
夏中隊道︰「只是一些小把戲而已,你們以後要小心一些。不過你們既然已經和我們簽訂了協議,我們便會給你們安排住處,到時候你們可以搬過去,那邊的環境比這邊好多了。」
白小羊急忙道︰「謝謝夏中隊費心了。」
幾個人回到樓上,這個時候陳禹和何澈已經醒來了,見到白小羊幾個回來,陳禹一下子撲了上來,道︰「昆山伯伯上哪兒去了?我們一醒來就沒見著你。」
昆山臉上的汗頓時又出來了,道︰「是我疏忽了,疏忽了。」
白小羊模了模陳禹的頭道︰「好了,昆山伯伯剛剛出去解決一些事情去了,你們兩個睡得好麼?」
陳禹點點頭,何澈也依偎在何老爹身邊。
白小羊給陳禹兩塊餅干,讓他帶著何澈到一邊去玩。
夏啟文被引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了,昆山放開了耳朵,急忙也在一旁坐下。
夏啟文饒有興趣的看著滿屋子轉的耳朵,道︰「你們這只狗長得真大,剛開始第一眼我還以為是只獅子。」
白小羊給夏啟文倒了茶,道︰「夏中隊說笑了,耳朵以前是一直金毛犬,自從末世以後,他的體型也在不斷變大,就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夏啟文見白小羊不願意多說,轉了話題道︰「這位就是你們所說的力量型變異者吧?剛剛看著就覺得應該是有一把力氣的人。」
楊正陽介紹道︰「這位是昆山,因為比我們年長一些,我們叫他大叔。大叔,這是夏啟文夏中隊,負責為希望隊招募做任務的人的。」
昆山和夏啟文握了握手,夏啟文道︰「不知道你能不能展示一下你的力量?」
昆山點點頭,站起身來在屋子里環視了一圈,沒有什麼能夠顯示自己的能力的。
于是昆山先將一個沙發舉了起來,然後又走到一個獨立櫃前,將那櫃子放在了沙發上。這樣一圈下來,除了幾個人坐著的沙發,連耳朵也被昆山舉了起來,關鍵是昆山是用一只手舉起來的。
白小羊驚嘆不已,第一次讓昆山大叔展示的時候,人家還只能舉起一個小型推土機,現在舉起的東西比兩個小型推土機還要重了。
夏啟文看了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道︰「果然是個力氣大的,你把東西放回原位吧,你過關了。」
昆山頓時一喜,道︰「真的嗎?」。
頂上面的耳朵微微一晃,差點掉下來。
昆山急忙將手里的東西放在地上,道︰「獻丑了,獻丑了。」但是臉上的喜意是掩飾不住的。
夏啟文不由得笑道︰「大叔你這還算獻丑,那別人算什麼?我估計你這少說也有三百公斤吧?我們招來的人里面,到目前為止你是記錄最高的。」
昆山呵呵地笑著,模了模後腦勺,不知道怎麼答話。